粘腻的白色奶油在黑色西装上面特别显眼,五条情拿了包纸,推着森鸥外去厨房避难。
门被关上,门上的布帘被拉下,屋内屋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森鸥外低着头让五条情清理背上沾到的蛋糕。
垂落的黑发发梢都沾着奶油,他索性将西装拖了下来,只穿着一件白衬衫。
衬衫袖子被挽起,露出一截线条流畅充斥着力量美感的小臂。
他并不瘦弱,体术不差,有意的锻炼保养身材,让他跟实际年龄相比,小了十来岁。
吵闹声从门外传来,他扯了下领带,将一丝不苟扣着的衬衫扣子解下来两颗。
领口微微敞着,锁骨上面还印着一个鲜红的吻痕,凑近看,喉结上面还有着不易让人发现的吻痕。
他苦笑一声:“有的闹了。”
五条情将他发梢上面沾着的奶油用纸擦干净,但也只是表面的干净,粘腻的奶油沾着他的发梢粘在一起。
森鸥外不舒服地皱眉,他有轻微的洁癖,想到奶油沾在身上就浑身难受。
五条情打湿纸巾,又去擦他的头发。
注意到他的表情,低声问了句:“不舒服?”
森鸥外心情不太好,口吻僵硬的“嗯”了一声。
五条情继续擦着,哄他般的亲了下他的眼睫:“忍忍吧,我现在可不想出去,谁知道会不会迎面撞来一个蛋糕。”
“咒式?”
五条情挑眉反问:“你确定?”
想到那好似被塞到滚筒洗衣机内转上一百零八圈浑身器官都错位的感觉,森鸥外现在都反胃。
“不了。那种感觉没人想体验第二次。”
哪怕是他,也不会想。
五条情笑道:“有这么夸张吗?”
“我情愿忍一下这浑身难受的感觉,也不想被塞到滚筒洗衣机里面第二次。”
森鸥外问:“你没感觉吗?”
五条情还在帮他擦,试图让他好受些。
听到森鸥外的问题,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句:“习惯了。”
即使穿过分割折断扭曲空间的感觉有多不好受,五条情也习惯了十几年之久。
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纯粹是习惯让她适应了。
“情。”
森鸥外突然叫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