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匆匆去了艳月斋,谁曾想撞到慕政和卢艳在院子里白日宣淫,慕政口口声声还不忘贬低我母亲是农户出身,是大字不识的粗鄙之妇!同样不忘夸赞和他苟且的卢艳,会插花品茶,能为他红袖添香,我母亲不配为慕家主母,只是他休不得。”
慕梓寒说到这里,遍体生寒。
柳氏为了慕政,放弃了一切,到头来却落得这个下场。
她受不了这个打击,提前早产。
这是卢艳的目的。
“母亲生产之际,她身边的伺候的奴才却被命令在屋外不得入内。大夫是卢艳的人,稳婆也是卢艳的人。”
“卢艳不满外室身份,对我母亲怀恨在心,又因慕政三番四次的暗中挑唆,于端漠二十八年秋,害的我母亲早产。买通大夫和稳婆。”
“一碗下了料的药下去,母亲生下我血崩而亡。”
知府:……
他觉得慕政有病。
能生下慕衍和慕梓寒的妇人,哪里会差?
好好的夫人不要,非要一个不正经青楼出身的女人。
品茶插花附庸风雅!
也就慕政会当个宝!
外头的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所以,先夫人柳氏是被一个外室害死的?”
“什么啊,慕小姐说的很清楚了,背后指使人是慕政,真恶心,他还为了彰显深情多次缅怀亡妻。要真过不下去,不能休妻和离便是,何必如此糟践人!”
“荒唐,柳氏死因竟是这般,那为何慕家上下说慕小姐克母?”
“克母?要我看慕小姐命好着呢,不然灵通寺的妙影大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说慕小姐和殿下般配。”
“是啊,婚事定下来没多久,殿下就醒了。”
‘砰’的一声,知府敲响惊堂木。
“肃静!”
人群的声音很快静了下来。
知府按照规矩行事:“来人,传被告慕政,卢艳。”
慕梓寒淡淡道:“大人,卢艳正关在慕家柴房。”
说完,她又取出认罪书。
“这是物证,大夫和稳婆已签字画押承认罪名,他们人就在外头,大人可要审问?”
知府看了认罪书,心里已经有了数:“把人带进来。”
慕梓寒神情冷漠,继续道:“母亲柳氏嫁给慕政时,他只是个寻常书生,一无功名二家境贫寒,母亲从未有过怨言,操持家务,孝敬公婆。未犯七出之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