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夜扬惊恐地连连摆手,像是下一秒就要靠摇花手上天。
“……你看我干什么!这种操作当然是就绿姐一人可以做到了!”
他不行!他不可!别卷他!
在震惊过后,余清梦忍不住问道:“这欠条,真的可以这么用吗?”
怎么还能胡乱写别人名字?
“别人不行,但施守业可以,因为他本来就欠我一匹马。”
“唔,不过我的欠条嘛,确实和别人不太一样。比如施守业这张,怨气极重,好像就附带了一点激起债主心中怨气,促使债主千里追债的功能。”
其余的欠条,说实话,就连虞珈雪本人也摸不准。
毕竟是笔王写出来的东西,张张不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多少带着点大病。
余清梦闻言,顿时道:“哪里那里,雪师妹太过自谦了!”
这哪里是不太一样啊!
这根本就是完全不一样吧!
虞珈雪挥挥手,豪迈道:“嗐,多大点事儿,要是白甜兄你想要,等出了秘境我拴上笔给你也来一沓!”
余清梦:“?”
笔不该是笔修们的本命法器吗?为什么要用“栓”这个字?
虞珈雪“呲溜”一声,吸完了最后一口奶茶,摸出了从酒楼里顺出来的杀(熟)猪刀,桀桀笑道:“好了,趁他不在,我们赶紧进去吧。”
余清梦:“……”
余清梦略落后了两步,靠近了宣夜扬,小声道。
“我怎么觉得,就算那施守业在家,雪师妹也会让他变成‘不在’?”
甚至这施守业都该庆幸,他此刻仅仅是不在家。
毕竟倘若是他在家的话……
余清梦看了眼自从推开了后厢房的门,就脸黑到宛如锅底的虞珈雪,不由为施守业点了根烛。
倘若施守业在家。
嗯,那他可能就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