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男人,分别有意而为。
唐娇摇头,想着那男人是何身份,为何想伤她。
她上好的眼力看得很清楚,鞭子上有银刺,她的脸但凡碰上丝毫,伤口必然深可入骨。
唐文谦扯着唐娇袖子,疑惑道:“姐姐,不走吗?”
“走。”
唐娇暗暗记下男子的容貌,想着问问陆长泽。
见到前面有家衣铺,拉着唐文谦进去,店铺大而明亮,里面摆着许多丝绸锦布,还摆着许多成衣,大人,小孩子皆有。
店铺内客人稀少,掌柜珍娘见到满身华贵的唐娇时惊艳睁大瞳孔,这位姑娘长得好美。
很多贵妇都喜欢在她这里做衣裳,权贵圈有头有脸的贵女她几乎都见过,这位却很眼生。
笑着迎出来,珍娘笑道:“姑娘,公子,可是想做衣裳。”
“嗯。”唐娇点头,笑容温婉把弟弟往前推:“帮家弟量身,我们做几套秋装和冬装。”
珍娘笑容满面拿起布尺,边帮唐文谦量身尺寸边笑道:“姑娘听口音不似我们京城人,倒像江南那边。”
唐娇知晓她是暗里打听自己哪里人,不以为然道:“老板娘厉害,我乃淮州人。”
“怪不得,水乡养人,咱们京城可没有姑娘如此水灵的美人,看着就像江南人士。”
量好唐文谦后,珍娘帮唐娇量,圈到腰围时有些讶然,这位姑娘的腰当真好细,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肤白如雪,玉骨天成,也不知将来哪家公子如此有福气能娶到她。
啧啧,这身玉肤连她这个见多识广的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男人。
唐娇自不知她所想,量好后把订金付给珍娘。
外面一位贵妇在仆人簇拥下进来,珍娘见到笑容一僵,忙迎上前。
“施夫人安好。”
唐娇心神一跳,转头看清那熟悉的中年妇人时,眸光划过冷芒。
庆安侯夫人谢氏,刻薄,自私,贪婪,前世她躺床上,可没少受她讽刺,当着她的面连她头上的金簪都拔走。
庆安侯爵位被剥夺,她看起来倒过的不错。
谢氏来到珍娘眼前,一把将侍女手中的衣裳扔给珍娘,语气尖锐道:“你怎么回事?上面的珠子一扯就掉,当我眼瞎啊。”
珍娘翻开衣裳查看,见到上面硬生生被扯坏的珍珠扣子,暗恨,脸上却陪笑:“夫人,昨儿个咱们交货的时候,可是当面验过,扣子完好无瑕,这与我铺子无关吧。”
啪,谢氏一拍桌面,满脸怒意:“明明是你质量不行,还想讹本夫人。”
珍娘常年和贵妇们打交道,自知晓她是何为人,笑道:“夫人,您想如何?”
“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