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下头:“我听到了,我会安排。”说完他又分析道,“以现在的时间点,我想她不是为你而来。既然FBI那边没有情报,可能性更大的是为日本这边某件即将发生的事。”
“谢谢安慰,我也觉得她不会隔了这么久,突然想起来曾经见过我这么个人。”
可就算这么说,曾被她挟持的记忆却仍在记忆中挥之不去,如果我认真起来和她对抗的话,应该不会输,但太久没和人对战过,我也没什么自信……之后拜托景光或松田陪我练练手?
“蜜柑,你对她可能接触的人有什么头绪吗?”
“琴酒啊,绝对会接触的人只有琴酒。我认识的人也不多,能叫得出代号的只有几个……或者你觉得,会不会跟我们家对面那位变小的邻居有关系?他不是去年在纽约跟贝尔摩德打过交道吗,虽然不知道情况如何,但那时贝尔摩德手里有枪,他还能全身而退,应该不会是身手好这个原因吧?”
景光应声:“我会向FBI那边确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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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FBI并没有记录多少报警人的信息,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
虽然仍旧不知道贝尔摩德的目的是什么,但之前那次调查后,酒厂似乎得出了工藤新一已死的结论,没再有任何动作。
也不知道工藤优作是怎么和公安交涉的,总之现在公安已经停止了对工藤家和毛利家的监视和保护,听说也没有把工藤新一变小的事写进报告——虽然这么说,我总觉得已经有足够多的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但是相比起来,最有可能暴露他身份的人还是他自己。
于是在主动隔离的两周时间结束后,我忘记了所有危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冲向怪盗基德又一次发出预告函的地点,确切地说是最佳观测点。
去他的酒厂,追星要紧。
反正最该担心自己的人现在正无忧无虑地上着小学,还交到了新朋友——
“柯南?就是那天那个自称工藤的小男孩的名字吗?”我在家门口正好遇到阿笠博士,就顺势聊了几句,“那孩子是工藤的……”
“啊,是新一家亲戚的小孩。”阿笠博士干笑着解释道,“他特别喜欢侦探游戏。”
“所以那天才会说那么像是小说剧情的话?”我了然地点头,“知道啦,下次我会陪他一起演的。”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梅莉你这是要去约会吗?打扮得可真漂亮。”
“也算是去约会吧,我要去见爱豆!”
“爱、爱豆?”
“嗯!先不聊了,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再见啦~”
有精神寄托的时候真是充满干劲,感觉自己像是重新回到了青春洋溢的十八岁——
不对,我一直都是十八岁,魔法少女永远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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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容光焕发地回到家的时候,景光和松田正在客厅喝酒,空的易拉罐在茶几旁扔了一地,阴沉惨淡地像是两个刚刚惨被女友甩掉的败犬,和我周身洋溢的喜悦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的额角跳出一个十字,“投资失败破产了吗?正在追查的犯人逃出了国?还是喜欢的女人嫁给了别人?”
“跟最后那个差不多吧——因为你为了其他男人那么认真地打扮,还那么开心地出门了。”松田不高兴地仰头望着我,从我的角度看有点像是气鼓鼓的河豚,显然是喝了不少,实在有点可爱,“梅莉都没有跟我约过会!”
景光就在旁边笑,边笑还边赞同地点头,点完头又给松田倒酒,自己的杯子却没怎么动,浅显的坏心思宛如一只在主人工作时扒拉键盘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