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来就是十来分钟后了。
阿丰还真的就一直坐在台阶上没挪动一下,而且附近也没什么人过来。
可能是觉得这么一个穿着像保镖、身上还隐隐露出纹身的壮汉坐在这里怪让人害怕的,能绕道走就尽量绕道走了。
孤独寂寞的阿丰看了眼江霖手里拎的,不透明的袋子里印出罐装饮料的形状。
阿丰问:“有我的份吗?”
江霖说:“有,特意买了点啤的。”
阿丰:?
他刚想说虽然自己是挺想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但现在喝是不是未免有些不合时宜啊……然在看到这小少爷从袋子里拿出一罐黄黄的东西后,又把话咽了回去。
阿丰无语地接过那罐饮料:“菠萝啤啊。”
“不止,我们俩也得陪你喝点不是。”江霖又把剩下两罐拿出来,这次的罐身是蓝色。
两罐奶啤。
阿丰:“…………”
看虞礼指甲刚剪得圆润,江霖把奶啤的拉环开了再递给她。
虞礼以前还没喝过这个东西,感觉有点像含汽的乳酸菌,刚入口有些不习惯,多喝两口后就开始觉得还不错了。
江霖见她没表现出什么不适才放心,但还是提醒:“虽然很少,但里面也是含有一点点酒精的,难受的话就别喝了。”
虞礼捧着罐子点头说好。
江霖又转向正准备抠拉环的阿丰,在他即将动手前提醒:“热知识,菠萝啤也是酒。”
阿丰一张脸几乎皱成囧字型:“哈?”
虞礼:“要不你晚上带回家喝?”
毕竟他们三个人里两个未成年,能开车的也只有阿丰。
江霖附和:“你晚上回去慢慢独酌吧。”
“……”
阿丰都搞不清楚这俩小孩儿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安慰自己,谁家好人独酌会用菠萝啤啊!是指望用这玩意儿一醉方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