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这件咸丰官窑的青花碗,不会是要比我们之前收的那件咸丰官窑瓶还值钱吧?”
回去的路上,张志勇手里捧着收来的碗,一脸宝贝似的问道。
李鱼也是一边开车一边得意道:
“那是自然,就这品相,在咸丰官窑中也绝对称得上是上品之作了!”
随着李鱼的话,张志勇也是立马咽了咽口水。
“鱼哥,之前你说那件咸丰官窑的瓶子可是价值小十万的东西,那这碗能不能上十万?”
“你呀,胆子再大点,就这品相和做工,价格比那瓶子高出一倍都是少的!”
闻言,张志勇猛地一惊,
“啥!鱼哥,难道这小东西,能价值二十万?”
对于张志勇的震惊,李鱼也自是理解。
随后微微一笑道:
“是啊,二十万我已经是很保守估计了。”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鱼哥,同样都是咸丰官窑,而且之前那瓶子可是比这个还要大不少。可你现在说这碗却是要比瓶子还贵重一倍,我还真是有点匪夷所思了。难道同样是咸丰官窑,还能有所不同?”
张志勇话语间也自是充满了疑惑。
而李鱼也是瞥了一眼后道:
“志勇,如果是寻常的咸丰官窑碗,当然不会高出这么多。但这可是正经进口钴料。非常稀缺的。像这种品相的,现今世存的怕也找不出几个来。再加上咸丰官窑因为太平天国的原因,本就没烧制多少,可谓是极其稀缺啊!”
李鱼一边说着却是一边想起前世的时候碰上的与眼前这件一模一样的碗。
他记得当时还是2005年的时候。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参与了一次海港市的拍卖会,而那个碗当时可就拍出了六十万的高价。
最要紧的是,那碗从底部到碗口还有一条裂纹。
要知道,瓷器哪怕是有个小磕碰之类的瑕疵,价值都会减上三分。
更不用说那种一条线的裂纹了。
可饶是如此,却还是六十万成交。
而他眼下收来的这件,可绝对是完整的。
没有任何裂纹或者磕碰。
虽然眼下并不是05年的时候,价格不会那么离谱,但如此品相的咸丰官窑碗,卖上二十万上下,那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
当然,如果能放上一些年,等到九十年代古玩收藏的热潮时期,此碗的价格怕是都能达到大几十万甚至是百万的级别。
有了这碗,他参与那斗宝大会也是有足够的本钱了。
拔得头筹之类的谈不上,但也绝对能崭露头角。
“鱼哥,那要这么说,这东西可是宝贝。不行不行,鱼哥你快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