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你不要乱讲,怎么就要我们丢人了!”
白松立马转向黄贺年。
而梅长森和石峰也是有点疑惑起来。
至于李鱼却是如同看小丑一般看着黄贺年。
他倒要看看对方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来。
只见黄贺年冷哼一声道:
“为什么丢人?哈哈哈,各位别忘了,那幅画这小子是怎么得来的。是在开业的时候一个赵家的女娃子送给他的!你们说,这样的物件怎么拿到斗宝大会上,又该怎么进行介绍!”
不过一听黄贺年的话,白松便皱了皱眉道:
“黄老板,你这说的什么话,既然李鱼跟那赵家姑娘是朋友,那么相互之前送个物件有什么丢人的。只要……”
可白松说到一半,却立马打住。
随即便瞥了一眼梅长森,好似是想到了黄贺年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而梅长森也是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表态。
“哼,看来白老板是想到了。没错,那女娃子可是与梅老的孙子有婚约。但是还没有结婚呢,就将一幅画送给了这小子。你们说,这样的来历,如何在斗宝大会上说得。那岂不是让其他两市的同行笑话我们一辈子?”
黄贺年这几句话说的是义正言辞,俨然一副我都是为了京远市古玩行的模样。
“这,这样一说,好像这幅画真的不好在大会上拿出来啊!”
此时石峰也好似明白过来,皱着眉道。
“呵呵,几位前辈,你们是不是想多了呢?”
与此同时李鱼却是打破平静,淡淡一笑道。
“哼!小子,你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轻重也不怪你,毕竟那幅画……”
可不等黄贺年说完,李鱼便笑道:
“呵呵,黄老板,谁告诉你我带来的是那幅画呢?你这想象能力也真是够丰富的,我都恨不得给你点个赞了!”
闻言,屋内几人也是立马对着李鱼投来目光。
“小鱼,你这家伙,总是这么大喘气的。”
白松也是松了一口气道。
而李鱼则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