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梅长森的问题,李鱼也是回答不上来。
但他能猜出这三人如果真是有什么算计,那自然是对他们京远市不利的。
甚至李鱼还在想会不会是针对梅长森的。
毕竟以梅长森的年纪,要是来个急火攻心什么的,当场逝世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又是怎么样的计划。
在李鱼看来,不管是为了对付京远市或者是梅长森,算计只能是在黄贺年的那件斗彩鸡缸杯之上。
可按理说黄贺年用斗彩鸡缸杯参与大会,其他两市的人不可能知道的。除非是他们中间有人当了叛徒。
但这种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
毕竟这么做可没什么好处,哪怕其他两市的人答应了什么条件,可因此而得罪京远市的所有同行,甚至因此而让自己失去信誉。
除非是傻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如果不是除了叛徒,那还有个可能,就是其他两市中也同样有一件足以拔得头筹的物件。
可如果是那样,何必又跟其他的市联合呢?
自己直接独占不就好了?
因此这一点也是有点说不过去。
一时间,李鱼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实在想不通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小鱼啊,算了,先不想了。我们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此时梅长森将自己心中的疑虑与李鱼对照了一番,也算是心里有了一些警惕。
“也只能如此了。倒是场上随机应变吧。希望没什么意外吧!”
李鱼也是抿了抿嘴道。
“好了,小鱼啊,时间也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第四轮的斗宝应该也快开始了!”
说话间二人便从楼梯间走出,回到会场内。
“鱼哥,那老头叫你出去啥事啊!”
李鱼刚坐下,张志勇便神秘兮兮道。
“没什么,只是印证一些担忧。”
“印证担忧?”张志勇立马眉头一皱,随即便露出惊讶道:
“鱼哥,难道你们怀疑大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