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鱼的话,白松也是面色一沉,
“不,这不可能啊。梅老身上都是随身携带着药的,哪怕是睡觉也会放在床头。”
而李鱼却摇了摇头,“不仅如此,就算是说梅老的药吃完了,那么富贵中了麻醉,还有那被撬开的院门。这些都该怎么解释?难道是梅老闲着没事,破坏自家院子的锁,麻醉自己的狗?”
面对李鱼的质疑,白松也顿时一愣。
很快白松也是想到这件事的不寻常。
“小鱼,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害死梅老?”
虽然这话说出来白松自己都吓了一跳,但面对李鱼说出的疑点,白松也不得不往这方面上考虑。
毕竟所有的线索,实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填充。
“我看八九不离十。只是这一切涉及的都非常的巧妙,如果不是我们恰巧到梅老家,那么这一切都将无从证实。
第一,富贵身上的麻醉很快就会失效,无法查证。第二,梅老以心脏病发作而病故,这一点怕也不会有人提出什么怀疑。毕竟富贵没事,那就不可能有人怀疑有人害梅老。至于第三点门上的锁头被破坏这种事那更谁会在意呢?”
不过李鱼却并未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那就是谁第一个开门恐怕就是凶手。
毕竟这话说出来,那白松可就有嫌疑了。
李鱼不至于怀疑白松。
而他之所以寻思第一个开门的是凶手,那也是有依据,毕竟那门锁极其复杂,旁人是没办法打开,只有得到一些要领之后才能从外面用一些手段将其破坏掉。
凶手想要不露痕迹,那就必须第一个开门,而且是暴力开门。
只有这种锁有没有可能被暴力破坏,那时候谁又会在意呢?
恐怕那时候所有人的心思都会被死去的梅长森所吸引。
“好精妙的设计!如果真如小鱼你所说,恐怕这件事背后会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啊!小鱼,你说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面对白松的疑问,李鱼也是摇了摇头。
尽管心里有些怀疑,但这时候捕风捉影怕是没有任何意义。
因此李鱼只能开口说道:
“不好说,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这个人定然与梅老认识,甚至有可能是梅老非常亲近的人。”
“哦?小鱼,这话怎么说?”
闻言,李鱼也是不慌不忙道:
“很简单,就凭麻醉富贵那就不是陌生人能办到。别说那富贵那么大的提醒,且还是一条有灵性的狗,如果是陌生人想要对它麻醉,又怎么可能呢。还有那门锁,如果不是梅老告诉对方其中的一些敲门,又怎么可能不伤到门板就能破坏锁头进来。白老觉得这两点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