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鱼最后的叮嘱,男子也是呵呵笑了笑,但随即又搓了搓手道:
“小同志,你看这个数咋样!”
男子伸出两根手指,随后又警惕的左右看了看。
发现没人注意后才转向李鱼。
“大叔,你这两个手指啥意思啊,两千?”
听到李鱼的话,那男子原本欲生气,但很快注意到李鱼脸上那笑意,也立马知道李鱼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立马笑呵呵道:
“你这个小同志,太会开玩笑了。算了,就明说好了,二十万!”
见男子明说,李鱼也是摇了摇头道:
“大叔,您这价可就高了。如果说您这要是三代的瓷器,我二话不说就跟您掏钱了。可这清中期甚至是清中后的物件,二十万,高了!”
不过对于李鱼说得话,男子却是摆了摆手道:
“小同志,你不用跟俺说这些,俺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三代四代的,俺就知道,俺这两件一定是好东西。”
“这样小同志,你觉得俺这两件值多少,你出个价。反正俺这物件可是祖上传下来的。你可得别蒙俺!”
听着男子的话,李鱼却是不由得挑了挑眉道:
“大叔,你确定这两件是你们祖传的?我看这上面的一些痕迹还没有清理干净呢吧?”
李鱼一边说着还一边在器身摸下来一小块泥巴道。
见此,男子也是尴尬的笑了笑道:
“小同志,说来你也别见怪,这两件出自俺们家祖传俺也并未说错。你别看俺现在这斗大字不识一个,但俺祖上可是的的确确出过一位大官的。从那以后虽然没出过什么厉害的人物,但也一直是地主身份。”
“至于说这物件是怎么保存下来的,俺想小同志就不用细问了吧?”
随着男子的话,李鱼也是摸了摸下巴,心中自然也是大志明白了一些。
至于说男子有没有说谎李鱼倒并不担心,以他察言观色的眼力,对方那神情明显不是说谎的样子。
也就是说,这两件嘉庆官窑瓷,还真有很大可能是对方祖传下来,随后又通过一些特殊的经历保存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