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好意思啊,我们锦阳市今年虽然得来了不少的物件,只是说到极其精美之物,却是差了些。还望各位勿怪,勿怪!”
说完便抱了抱拳,笑呵呵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只是看其样子哪里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娘的,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李鱼心中暗道了一声。
“鱼哥,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搞糊涂了,你快跟我说说这绿端石砚是怎么回事啊!”
闻言,李鱼也是转过头道:
“志勇,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古砚中精品砚分为四种,而这绿端石砚便是其中端砚的一种。”
而张志勇也是立马来了精神,
“没想到这端砚还有绿色的,我还以为只有黑色一种呢,这砚台就是一块石头,它跟玉也不同。难道也能跟玉一样从雕琢以及材料来断定他的价值?”
“当然不是。其实砚台的鉴定也是有多种多样,而且针对不同砚也有不同的鉴定方式。因砚而异,也就是说想要鉴定砚台除了看做工之外,还需先判断是属于哪一种砚台。”
就在李鱼话音落下的同时,卓不然便开口道:
“章老弟,你向来喜爱文房四宝,这件端砚你先来看看如何?”
听得此话,章国昌也是立马笑道:
“哈哈,卓老抬举了。我这点本事可不敢在卓老面前显摆,还是请卓老来吧!”
不过对于章国昌的谦逊,一旁的周中华倒是摆了摆手道:
“唉,老章,你这就不对了。卓老让你上眼就上眼好了。这么多年了,卓老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闻言,章国昌也是随即笑道:
“这…周兄说的是,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章国昌便将端砚举到手中,先是在手中轻轻的颠了颠,随后又用手轻轻摸了摸,最后还轻轻弹敲了两下。
“鱼哥,那个半大老头在做啥呢?又是摸又是敲的,相媳妇儿呢?”
听着张志勇说起胡话,李鱼也是差点没笑出声来。
但很快稳住情绪解释道:
“别乱说,我刚才不说过了吗,砚台的鉴定需分多种。刚才那章经理显然已经对其做工有了定义。至于说在手里掂量那是在看重量,用手摸则是在比手感,好的砚石质是有着区别的。至于说那弹敲则是在听声,如为端砚,则木声为上品,瓦声次之,金声则最差。但如为歙砚却是金声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