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鳞在内心深处权衡起了利弊:闾雅娉虽然只是个庶女,但是侣茂肯定会拿她当做稳固自己朝堂地位的筹码,再不济也是许配给一个需要拉拢,但官职不算显赫的朝廷命官当正房。自己成为闾雅娉的心腹,就可以当作陪嫁丫鬟一起过去,到时候,自己可就是当家主母手下的二把手了啊!
想到这里,鱼鳞便不再犹豫,向着副手的住所走了过去。。。。。。。
鱼鳞万万没想到,副手竟是这般的不堪,居然叫着休息的狱卒们,轮了自己!被折腾了整整一晚的鱼鳞,现在双腿发软,下亻本血流不止。她颤抖地起身,在一群男人的打鼾声中,寻找起了地牢的钥匙。
鱼鳞颤颤巍巍地向着地牢的方向走去,腿心钻心的疼痛让她光是站立就已是拼尽全力,她现在全凭着熬过今晚,日子就会越来越好的信念支撑着。终于来到地牢前,此刻临近天亮,正是人最为困倦的时候,鱼鳞忍着剧痛,踮着脚尖走进了地牢,所幸,没有惊醒守夜的狱卒。
来到关押那名丫鬟的牢房前,鱼鳞长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没醒,不然凭借现在已经精疲力尽的自己可没法取她的性命了!
鱼鳞摸索着褪下了她的衣服,随后便勒死了那名可怜的丫鬟,确定她已无鼻息后,拼尽全力将她用她的衣物吊于了横梁处,伪造出了悬梁自尽的假象。做完这一切,鱼鳞终于体力不支的晕倒了过去。。。。。。
“娅坪~”毛巧晃着她的蜜桃臀来到了闾雅娉的院落,虽然上一次把侣君爱和侣尘晗拉下台的计划失败了,但毛巧觉得还不至于和侣娅坪交恶,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毛巧笑得妖娆,说道:“我刚刚收到消息,你的丫鬟,晕到在了之前在大殿上磕到脑袋的那个丫鬟的牢房里,而那个丫鬟啊,悬梁自尽了!”
“啪!”
闾雅娉手中的茶碗落在了地上,她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问道:“还有这事?!”
“我也不敢相信,所以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便来通知你了!”毛巧说着,口气中的拉拢之意不要太过明显。闾雅娉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立马顺着她的话道:“巧姨,娅坪就先在这里谢谢巧姨了。不过,我现在要先去看看鱼鳞到底怎么回事,就不留巧姨了。”说罢,便准备出门而去,毛巧也跟在闾雅娉的身后,一同走了出去。
“鱼鳞!”闾雅娉惊慌失措地来到了暂时关押鱼鳞的地方,先入为主地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被关进地牢的是你的好姐妹吗?现在怎么回事?!”
对于闾雅娉的暗示,鱼鳞一瞬间便了然于心,接过话头,说道:“我。。。我太过于担心她,便偷了张狱卒的钥匙,想进去看看她。。。哪知道。。。哪知道她居然悬梁自尽了。。。。。。”张狱卒便是昨晚那牢头的副手,鱼鳞这样说,多多少少有些报复之意在里面,毕竟保管地牢钥匙不利,也不算是个小错误!
“后来。。。。。。”想到昨晚的遭遇,鱼鳞放声大哭了起来:“后来不知道什么人从我身后打晕了我,将我拖入牢房中,并拿了我的身子。。。。。。”
“还有这事?!”闾雅娉厉声说道,随后,看了一眼审讯的人,吩咐道:“你便这般如实上报给父亲吧!我的丫鬟才遭遇了这等事,我就先行带走了。”
此人虽然瞧不上侣娅坪这个奴生子,但毕竟也是侣老爷的亲生骨肉,他也不敢怠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审讯的丫鬟带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