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得意的一仰头,瞥了我一眼。
“你他妈的跟谁俩呢!”
我暴跳如雷,积累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冲过去就要动手。
崔胜利吓得拽姑娘就跑,那姑娘开口就喊。
“杀人啦,快来人啦,有人要行凶。”
真他妈的恋奸情热,才好上几天,就这么夸张。
几个保安闻声出来,看看我又看看他两个,保安高声喊道。
“喊什么喊,不许大声喧哗,里边正在办理离职手续,出了事把你们都抓起来。”
姚姐出来笑道。“没啥事,他们闹着玩呢。
几位大哥,我说他们,都是一个厂的,认识。”
带头的保安说道。“玩到一边玩去,别妨碍办公。”
姚姐还算不错,劝我说道。
“你也不能怪人家姑娘,换了你,你能愿意吗,下岗后干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嫌人家势力。”
她说的没错,我冷静下来,开口道谢。
“姚姐,是我不对,唉,可怜弟弟我光托你介绍,到现在连姑娘叫啥都不知道。”
我说的可怜,姚姐拍拍我,劝解道。
“这人啊,谁也说不准。
没准过几天,所有人求你办事,把胸脯挺起来,胸膛挺直喽!
一个爷们,怕啥!”
她说的我热血沸腾,是啊,这年头,啥都没绝对的。
回到家我想起来,还有李道长,李道长对我好,还肯教我学东西。
回到居民楼,李道长出声安慰我。
“结果出来了吧,傻小子。想要他人看得起,自己得有真本事。
教你的东西好好学,我知道你八字会一些,也算有基础。”
我感激的热泪盈眶,李道长是对我真好,比起他来,我大哥和嫂子太不是东西。天天在父母那说我坏话。
弟弟更完蛋,出生时因为难产,头部被产钳夹过,脑子有点不灵光,还喜欢耍小心眼。
我听从李道长的话,全心苦读,不管外人怎么看不起我,自己争气最要紧。
半个月后,我们搬离张善信家,有个做香烛的客户请李道长去他门店坐堂,门店外挂上道观筹建处的牌子。
李道长欣然答应,每天上门的人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