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家中准备坐另外一条船离开的时候,在地道口又看见了一百两银票。
那女子说:“想必人家也是没了办法,才骗我们的,我们有这么多银子,在哪里都能安身立命,走吧!”
一家人连忙朝荆州去了。
且说季小马一行人去到山上后,便不跑了,他们在山林之中埋伏起来,等着那些人前来搜查。
那些人进入山林后,便与季小马一行人发生血拼,最后被他们杀了个干干净净,季小马一行人从那为首的人身上搜到一个令牌,居然是京城康王府的。
季小马将令牌揣在怀里,对六个同伴说:“侯爷跟苏姐姐走了水路,最迟后天就能到荆州城,我们从塌方的地方强行通过,后天也一定能到达荆州!”
“可是,若是官兵不让过呢?”有人提出疑问。
季小马冷笑着说:“他们不让过?我手执圣旨,谁敢不让我过?”
一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闯了那塌方的官道。
水路上。
水路与旱路相比,也没好到哪里去,苏染霜实在是受不住颠簸,止然便给她开了安神的药,让她睡着,这样她起码不至于这样难受。
季枭寒心疼她,握着她苍白瘦弱的小手说:“我没想到,他们居然这样猖狂。”
“凉州知府可不是能撼动荆州的人,我们这去荆州还安全么?”止然问。
季枭寒说:“这群人虽然能在荆州边境上作乱,但是在荆州地界上,他们绝对不敢犯事,荆州知府与守城的将军,都与我有过命的交情,他们靠得住。”
“那就好,我要是早知道霜儿受不住这样的颠簸,我就让那两个蠢货直接下旨,给她封号了。”止然现在后悔带苏染霜来了。
季枭寒假装没听见止然对帝后的称呼,只淡声说:“现在苏家在温氏手里,她若一个人留在苏家,也难逃一死,左右都是危险,不如将她带在身边。”
“倒也是!”止然没听出季枭寒语气中的维护,还以为季枭寒指的将苏染霜带在身边,是带在止然身边。
因为那些人没想到他们会从农家换了路线走了水路,一路上风平浪静,在水中走了一天半后,他们不得不上岸。
季枭寒在镇上租了一辆马车,带着苏染霜跟止然直奔荆州城。
他们到达荆州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季枭寒站在城楼下喊,“请帮我开城门!”
有人探出头来,不耐烦的说:“你不知道城门要定时开关么,除非你是有军情大事。”
“你去叫你们知府或是韩将军来见我,便知道有没有大事,若是耽误了我的大事,小心你的项上人头!”季枭寒不便与他们纠缠,一来便说了重话。
那人悻悻的看着季枭寒,原本想再啰嗦几句,可又害怕真的出事,便问同伴:“要不要通知韩将军?”
“这会儿韩将军正在万花楼,估摸着也刚刚完事要走,不如……去请?”那人也害怕。
两人一合计,便真的去找韩将军去了,也却如他们所料,他们的韩将军确实刚从万花楼出来,得知有人在城楼下叫嚣,喝了酒的韩将军骂骂咧咧的说:“老子倒是要去看看,是哪个砍脑壳的,居然敢半夜叫老子给他开城门。”
一来看了韩将军不由得抚掌大笑,“老子道是那个砍脑壳的,原来是你这死鬼啊?”
“赶紧给老子开门!”季枭寒仰头嗔骂。
苏染霜醒来,刚刚听见季枭寒说这句话,她倒是从未见季枭寒有这样真性情的一面。
止然见苏染霜醒来,连声问:“霜儿,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