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岳阳想起来自己当着她的面撞树那次,不由自主解释:“我考的时候一科都没挂过,就是拿证之后碰得少。”
一年到头,也就回家才开几天。
其实余清音也算有好几年没碰过,头两天手都是生的。
她道:“是这样的,每次开车都得重新适应。”
无论是工作的辛苦,还是这种生活琐事,她总是很能理解,带着一种年长的体贴。
岳阳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弟弟,附和几句,听见鞭炮声感叹:“还是老家有过年的气氛。”
余清音顺势问:“你哪天放假?”
岳阳归心似箭:“还没订票,差个客户签字就能走。”
听上去像是几个字的事情,实际肯定很难。
余清音想起他的“见面说”,揪着枕头的一角:“别急,慢慢来。”
岳阳的年纪上已经快很多,觉得再不抓紧恐怕啥都轮不到。
他道:“我尽快。”
那种若有似无的约定,好像比确切的只言片语更暧昧。
余清音眼睛胡乱转动着:“我要睡了,晚安。”
欲盖弥彰,也算是种信号吧?
岳阳说不清楚,毕竟签约的客户也能反悔。
但只要没有下家,谁又能肯定不会回心转意。
他道:“晚安。”
挂掉电话,余清音看着天花板。
她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十八岁,捂着那颗砰砰跳的心不知如何自处。
实在是情非得已啊。
作者有话说:
白天不打字,晚上不睡觉,4。8再入V
但是大家要睡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