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听说的?柳若馨凑近:“昨天那位学长告诉你的?”
余清音的社交壁垒张开,整理着桌子:“对。”
柳若馨没从她的背影看出抗拒之意,继续问:“那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余清音自己都没有个确定的答案,扭过头:“个人隐私,无可奉告。”
她虽然是带着笑,看上去却不像是乐意。
柳若馨不免有点尴尬,眨巴眼没说话。
余清音也没往下接,正好铃声响起,她顺势到走廊接电话:“喂,哥。”
手机那端的余景洪:“我后天的飞机,要不要给你带点啥?”
他报的也是首都的学校,开学却晚很多,现在还在家跷脚。
余清音是刚从家里出发的,说:“不用,啥都不缺。”
又好言相劝:“你最好也少带点。”
余景洪本来就没收拾多少行李:“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念高中的时候每周都要从家里提六个苹果吃。
余清音那会是惦记着攒钱,现在口袋里已经靠学习拥有点存款,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她理直气壮:“不然怎么养活你。”
余景洪的手缝宽,花钱向来没个定数,口袋空空都靠蹭吃蹭喝堂妹的过日子。
他心虚笑笑,生硬的转移话题:“对了,你星期三上课吗?”
余清音刚拿到课表,深吸口气:“我那天是满课。”
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
得,看来这上大学也不轻松。
余景洪人还没到,已经想到悲惨的未来:“希望我们学校不会这样安排。”
他说“我们”两个字的时候,余清音不知为何有点伤感:“从小都是咱们的。”
只差两个月的堂兄妹,出生就躺在一张**,论亲密远胜和她一母同胞的弟弟余海林。
余景洪其实也有点不习惯,想起来都遗憾:“早知道努力一点,差三分就能上理工。“
那样坐地铁就能到B大,哪怕搭车都近三公里。
世上哪有这么多早知道,余清音开玩笑:“研究生考虑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