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不是人人都是徐凯岩。”
哪怕她,也不过是长点教训才明白读书的重要性。
余景洪还以为她会拿自己举例:“他都没你狠。”
人家从小到大都这样,余清音重生的时候已经是初二下学期,连勾股定理都记不清,能考上一中全靠拼命。
她道:“那叫决心,能不能用点好词?”
余景洪早把以前学过的都还给老师,一拍大腿:“不对,就问你海林哪天放假,别跟我东扯西扯。”
余清音:“后天。”
既然提起,她顺便道:“那你问问凯岩要不要来家里吃蛋糕。”
过了会徐凯岩还真骑着自行车出现,在院子外面喊:“余景洪!”
两家一墙之隔,余清音在自家厨房答应:“你推门进去就行!”
徐凯岩听出她的声音,脚往左边挪,看着她家开着的院门:“我进来了。”
进就进,怎么跟做贼似的。
余清音甩甩手上的水:“不是,你干嘛呢?”
徐凯岩咳嗽声:“我怕影响不好。”
能有什么不好的,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
余清音都没他想得多,从柜子里翻出咖啡:“美式还是拿铁?”
徐凯岩不需要咖啡、因的支撑,选择:“白开水就行。”
两个人隔着厨房的窗户说话,后知后觉的余景洪摘下耳机从房间窗户探头看:“你们排挤我是不是?”
他说完话就跑过来,顺便不知从哪掏出副扑克牌。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斗地主,消磨掉半天的时间。
明明是不特别的日子,余清音却觉得格外值得纪念。
她对着桌子拍张照发在空间,没把明显露出来的两双男人的手当回事。
但落在有的人眼里,就堪比天雷地动。
岳阳今天刚结束在上海的工作,要回公司做汇报。
他连着熬了48小时,坐在候机室昏昏欲睡,猛地想起刚刚发的消息还没有回复,掏出手机看。
这一看,所有的困意都飞走。
他手无意识地摸着屏幕,在聊天页面停留一会,最终还是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