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暗正低头找着酒精。
他生病大部分都是硬生生挺过去,这边也没什么药。
酒精,双氧水,消毒纱布和棉签。
镜流胳膊上那道伤口,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擦伤,等到镜流洗漱完他才发现那是一道狭长的伤口。
估计是被栏杆之间的铁片划破了。
“太深了……”
凰暗皱起眉头:“抹完酒精之后去打针。”
“啊?”
镜流嘴角一抽:“没必要吧……就这么一道伤口。”
“预防针而已,破伤风能要命的。”
凰暗夹出酒精棉,连着镊子整个递给镜流:“擦一下。”
他拧开双氧水的盖子。
镜流擦了几下,果然有微微泛着黑色的泡沫从伤口周围浮现出来。
“擦干净。”
凰暗又递过去一个棉签。
伤口还挺深,镜流处理伤口的时候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小白坐在一旁老老实实的看着,或许也明白这事是因为它,所以老老实实的趴在镜流腿上,一动不动。
“手拿来。”
“啊?”
“忍着点。”
可能是因为对这些感觉不敏感,凰暗确实没觉得双氧水消毒有多疼,但是听别人说很疼,所以他还是提醒了镜流一下。
但是回过神来,这丫头竟然还没伸手。
“手拿来。”
凰暗皱起眉头,伸出手。
镜流咽了咽口水,将手背搭在他手上。
凰暗的手有些凉,估计是因为刚才用凉水洗手的缘故。
但是……他的手还是有人类的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