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对于寿命极长的他们来说,什么都不算。
那位年轻的龙尊抹掉鼻子的血液。
“等你回来,继续。”
她没有拒绝。
五年。
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毫无变化的景元。
还有那位毫无变化的龙尊。
看到那位年轻龙尊的时候,她拿起长剑。
但是他却摇了摇头,扔过来一坛酒:“庆祝一下。”
她没有拒绝。
坐在庭院中,望着虚假的冷月,她看到跟在那个龙尊身后的男人。
“应星。”
那个白发男人笑的狷狂:“短生种,未来罗浮最好的工匠。”
短生种,妄想成为罗浮最好的工匠。
她没有笑出来,她选择了尊重这个短生种的理想。
谁又能说得准呢?
他们总是用十年百年去衡量成功,谁能说得准这位短生种将来能有什么样的作为呢。
他们坐在冷月之下饮酒,听着那个短生种吹嘘。
她竟然没有觉得烦躁。
她能看到,那个短生种的眼中藏匿着深深的伤痕,倔强而孤独,守着心里那丝防线。
但是他能做到用笑意掩盖自己的过去。
他很厉害,在这方面超过了自己,她想。
她放下酒杯。
“我叫镜流。”
说出名字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一丝陌生——她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吐出过自己的名字了。
那天过后,那个短生种开始时常缠着那个年轻的龙尊,还有她。
离开苍城之后,她第一次体会到逛街的时候有人从后面跑过来拍她一下的感觉。
那个短生种和那个年轻的龙尊和她切磋,二打一。
她完胜。
那位短生种沉迷锻造的时候,毫无昼夜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