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怎么还不出来?难道是我想多了?”在贝克兰德略显寒冷的雾气中冻了半晌的佛尔思终于有些奶不住性子,她一边考虑着自己想多了的可能,一边偷偷的用非凡能力回到了家中。
然后,她看到了一脸仿佛要哭出来一般,不断深呼吸来调整自己情绪的休。
“这是怎么了?难道她之前用哪个所谓的信使与某人交流过,结果得到了非常不妙的答复?”
眼尖的佛尔思瞥到休的面前还有一张看不清写着什么的古旧纸张,心里立刻做出猜测,当即走上去,想要安慰一下这个看起来前所未有的脆弱的室友,只是……
“嗷!”
一声熟悉的惨叫在房间里传开,随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休当即停止了自己的下意识攻击行为,少见的低头看向了自己的闺蜜——正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佛尔思。
“佛尔思,你怎么回来了?”休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开口问道,眼泪汪汪的佛尔思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了好一阵,才从那一记肘击中缓过劲来,冷汗涔涔的道:
“我刚……刚回来,休,你疯了吗?都不看清楚就动手?还下手这么重!”
“你不是去参加聚会了吗?我怎么知道你这么快回来?”休有点尴尬的反问道,佛尔思却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因为休,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不是走门进来的?
“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佛尔思不可置信的嘀咕了一句,然后皱着眉头道:
“就算是我吓到你了,你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吧?”
但是出乎佛尔思意料的是,休居然强行狡辩道:“这只是正常反应!”
佛尔思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基本都会选择保全休的隐私,但最近的休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因此她并没有就此带过,而是借着自己趴在地上的优势,迅速拿起了那张落在休面前的纸道:
“这是什么?”
“不要看!”休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将佛尔思吓了一跳的同时,用力的将那张纸夺了回来,当即就想要将其撕毁,不过似乎是有什么顾忌,终究没有下手,只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将其徒劳的塞在身后,仿佛觉得这样能够藏住一般。
“休,你很不对劲!”佛尔思看到休如此反常的举动,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在她的印象里,自从认识了这个闺蜜以来,哪怕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失态过。
佛尔思知道这事情恐怕不小,忍受着腹部仍旧传来的钝痛迅速爬了起来,用郑重而关切的眼神注视着休: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没什么……”休弱弱的嘀咕了一句,不过看到佛尔思那严肃的神色,知道隐瞒不住,但还是将那张古旧的纸张狠狠地折叠了几次,彻底将上面的古赫密斯语隐藏起来,然后才将之前自己无脑的默念了古赫密斯语写成的尊名的事情告诉了佛尔思。
“你,你的脑子呢?”佛尔思头都大了,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应该安慰她才对,于是叹了口气,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道:“应该,应该没什么事情吧,仪式并不完整,而且谁知道是真是假……对了,那个尊名你有印象吗?只要不是那些为人所知的邪神或者隐秘存在,应该问题不大……比如我每逢满月都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呓语,现在不也好好的?额,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