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砚看着自己的好友,满脸无奈,一头黑线。
和初识那天一样幼稚,手臂拂过那双作乱的手:你别吓唬小孩子,都多大岁数了。
几个同窗眼含笑意,扯唇笑骂:策兄,不会以为自己也只有三岁吧?
“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还是大李和小李,想办法找了件最小的衣服。
用粗旷的针脚,把袖子,脚边缝了起来,样子丑陋至极,但能穿。
程言卿看着一言难尽的衣服,深知自己的处境,总比裸着强吧。
为了照顾这个病号,晚饭时专门熬制了大米粥。
云清砚和护镖队则是吃打来的猎物,出门在外谁都不挑。
这次护镖吃的,比以往都强上太多了,都要归功于云晚音使劲往车上塞火锅底料。
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各种口味,每天吃不重样的。
这让镖头感到很不好意思,占了人家便宜,死活要付钱给他。
云清砚很是欣赏他的品行,性格也爽利,保护他们几人时很是用心。
就开口说道:这些东西,我家乖宝说不要省着吃,不然她会心疼的。
家中在京城开了分店,这点东西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总镖头无需放在心上,这锅的肉我们几人也有吃,是不是?
提起自家女儿,满脸都是骄傲,都是宠爱。
连和他们相处半个月的护镖队伍,都知道,这位云举人最疼爱家中幼女。
只要你在他面前夸赞小女乖巧,聪明。
你可真有福气,让我们羡慕之类的话,平时少言寡语的人,可以跟你讲上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空气中弥漫点麻辣火锅的香味,这让喝白粥的程言卿很是痛苦。
“啊啊啊···为何要这么折磨我,火锅这么香!!!”
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不是自己表哥三皇子,最近在京城开的酒楼吗?
贵妃姑姑和皇上姑父在宫里吃的不过瘾,两个人吵着嚷着要祖父和父亲,陪着悄摸摸的去酒楼打牙祭。
那天,我也被抱着一起去,吃的是头都抬不起来。
至今流连忘返。
他有个猜测,这几人应该是从东南方向过来的。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书生,还时不时照顾他几下。
程言卿:恩人,敢问您的名讳?
正在啃鸡腿的云清砚一怔,他本就是顺手救了一个孩子,没有想留名字。
等他归了家,自然就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