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酒自然是听不得他这么说自己。
她怎么就坏女人了,她那可是嘎嘎的好好吗。
谁看见她不得称赞两句,就他在那里说。
裴青止揽在她腰间的松开,朝着齐闻那边走去:“里面太闷,我先回去。”
腰间的手突然松开,甘棠差点都没站稳轻轻一跌,那一瞬吓得她赶紧摁进墙壁借力站稳。
外面的微风吹拂进来惊得她手臂上起着一层鸡皮疙瘩,刚刚摁在墙上的手掌又在这一刻收回轻轻摩擦着胳膊。
她有些摇晃,用肩膀抵在墙上。
墙上冷,她冷了一个哆嗦。
甘棠亲眼看着他进去,没个半分钟他臂弯上搭着件外套出现在门口。
齐闻有些咋呼明显不高兴:“你回去什么,陪我们玩啊,你走了多没意思。”
“没意思。”裴青止站在那里,侧过身来看向她,“不走站在那里等着我过来吗。”
甘棠有些呆滞,她抱着自己的胳膊摇摇晃晃的走到他身边,他搭臂弯上的那件外套很快被披在她的肩膀上。
他声音淡淡:“我懒得抱。”
她穿着一身吊带裙,肩膀上可谓是只有两根吊带作为布料保暖,他的外套刚落在她身上,温度很快袭来连带着淡淡的那抹栀子花香。
她有过一怔,连带着身心一并舒软,嘴角勾勒起抹笑,下一刻她心里的喜悦立马被他那句话打的烟消云散。
甘棠笑意僵硬,轻轻在他旁边砸牙暗骂,本来还以为他是发现她冷才给她披衣服。
谁知道人家就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懒得抱。
他懒得抱,她还不想帮他披着。
心里差点都直接给他翻白眼过去,这么想着她还是有些不争气的轻轻敛了敛肩头差点向下滑去的那件外套。
他很喜欢栀子花香,那么多年他的爱好从来没变,他身上包括着这些衣物都有着这层淡淡的花香。
甘棠敛着衣服,长发被撩起,愈发的清醒。
她轻轻抬起下颚目光落在他的那张侧脸上,两人并排走在一起,他故意站在风口那侧似乎是在故意帮她挡着风。
那天他的那句话再次在她脑海中闪现。
每次都是他在她身上找话,觉得她对他怎么样,那他呢,他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之前说的那些什么叫她别打他主意之内的话,都不过是在贼喊捉贼?
她借着酒意停下脚步:“裴青止,你那天说,那当你白日做梦,那你是想打我什么主意?”
比如说,他想跟她,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