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并没有慌乱,他向王大人行了礼:“王大人勿要动怒,我们并没有杀害任何人。”
“你们杀害了,我亲眼看到的。”突然冒出来的衙役一口咬定地说道。
“好,我给你们几个狡辩的机会。”王大人大手一挥,又从门外进来了一群手持刀剑的侍卫。
“林兄,他们好像是有备而来。”萧林儿站在林泽的身后悄声地说道。
“我知道,随机应变吧!”林泽明白,若是打杀出去的话,以后一辈子也洗脱不了这罪名了。
“你速报家名,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苟师爷把扇子一合,指着那个衙役。
这个时候,从门外抬进来一把躺椅,王大人舒服地坐了上去,然后翘起二郎腿来。苟师爷也连忙屁颠屁颠地走到其一旁。
这个王大人名叫王启庭,是金陵派来的人,他暗中为熙阳王萧元佑做事。他身边的苟师爷名为苟佑谦,有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大人,我叫吴鼎,在滨州衙门做事三年了。昨天夜里,我们突然遇到一群人,他们武功高强,袭击了我们,把在场的人全都打晕了。那个时候我正在茅厕,出来就刚好看到了。我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躲藏了起来。本以为他们打晕了其他人就会离开,谁知他们挨着给每一个人都喝了东西,然后所有的人就全部死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刚才他们又准备熬制毒药呢。”吴鼎激动地说道。
“你们怎么说!”王启庭看着林泽和萧林儿。
林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王大人,你说你是金陵来的,可有任免书和通行牌?”
“当然有了,你是在怀疑我们王大人!”苟佑谦大声地呵斥道。
“诶,苟师爷,不必激动,拿出任免书和通行牌给他们看看,让他们长长眼界嘛。”王启庭一下变得和气起来。
“便宜你们了,你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苟佑谦走出衙门外,过了一会儿抱着一个木盒,然后从木盒里拿书了任免书和通行牌来只是在林泽和萧林儿面前晃了晃。
“怎么样?”苟佑谦不屑地说道。
林泽点了点头:“既然是新上任的知府,那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我们没有杀人,若是王大人相信那个吴鼎的话,那就先拿出证据来,口说无凭!”
王启庭慢慢起身:“干脆!我也是觉得口说无凭,但是在找到证据前,你们几个还得关押起来。”
“凭什么!你们连证据都没有。”李云开大声地说道。
“闭嘴!”苟佑谦大声地呵斥道。
“你闭嘴!”李云开直接怼了回去。
“大胆!来人给我掌嘴!”苟佑谦哪里被人这样蔑视过。
“你来试试!”李云开也不甘下风。
“李兄,冷静!”萧林儿连忙劝阻道。
“苟师爷,这位脾气大,自己被冤枉了,所以没忍住,师爷大气,没有必要与我们这些人口舌之争,您消消气。”林泽一边说着一边给李云开递了递眼色。
“来人啊,先关起来!”苟佑谦把扇子打开不断地扇着自己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