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扣住织田作之助的手腕,手掌就被些向下倾泻,那乳白色的**就向下流去。
太宰治就去舔舐那些向下流去的**。虽然很轻,但还是发出了一些细小的水声。
太宰治用舌尖拨弄牛奶糖,直到把牛奶糖全部舔舐融化。然后又细细地舔舐了织田作之助的手掌,还有手指。
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湿热而软的东西在手心和手指上游走拨弄,织田作之助想了很久,也还是不能想到合适的形容。
而且伴随着手掌上热度的上升,身体深处好像也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织田作之助低着头,看着手掌上残留的水渍,还有太宰治鸢色的发。
……这就像是一只猫在轻轻地舔舐她的手掌。
织田作之助突然找到了这个形容,这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形容了。
牛奶糖没了,织田作之助的手腕的手腕依旧是被太宰治拉着。太宰治看着织田作之助,眼神带了点勾引的味道。
“你刚刚在干什么?”织田作之助明知故问。
她面无表情,声音也很冷静,不过尾音有点颤。像是在极力地在忍耐着什么。
太宰治声音沙哑:“吃糖。”
末了还补充一句:“吃牛奶糖。”
但是太宰治的所作所为,和吃牛奶糖根本沾不上边。
织田作之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感到她内心有一股巨大的情感在聚集。
但是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些情感,也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口来发泄这些情感。
于是就习惯性地隐藏了。
她作为杀手,最重要的就是习惯于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
“药吃了吗?”最后,织田作之助只能问出这个问题。
“早就吃了。”太宰治语气愉悦,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得意”的气息。
能做到这种程度他已经很满足了!
太宰治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到这里来。”
他幻想中情人的标准姿势——织田作之助在他的腿上,他就批改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