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僵尸的吼叫和挣扎弄出来的声响愈加剧烈,逼得他不得不先去看管僵尸。
最左边那间的僵尸力气极大,几番用力,by郁阎。崩断两条绳索。
“卧槽了!”谭既来感觉不妙,“我去找绳子!”
左伊在谭既来说完之前,已经狂奔去翻备用绳索。
谭既来守着那烂透了的僵尸,看他又挣脱几道麻绳,当即拎起搁在桌角的铁皮暖壶,冲着僵尸胸口贯下去。
那僵尸结结实实挨了一暖壶,动作非但没有迟缓,反而被刺激得大叫一声,手腿发力把剩下几道捆绑齐齐挣断。
谭既来“草”了一声,又用暖壶“咣咣”一顿猛砸。
这僵尸起先挨了两下,被敲得瘫在床上。
然后他散开的瞳孔在眼眶里转了两圈,锁定目标,忽然发力,双手像钳子般牢牢掐住暖壶。
谭既来登时感觉跟被吸铁石吸住了似的,无论他怎么用力,硬是纹丝不动。
那僵尸抱着暖壶往自己怀里拉,谭既来被巨大的力量拉扯得朝僵尸扑过去。
幸好他反应快,很快松开手后撤几步,拉开两米距离。
再慢半秒,他就跟这位僵尸先生拥抱了。
僵尸几乎全黑的眼睛落到谭既来身上,后者全身一阵麻意。
僵尸嘴角上翘,铁皮暖壶冲着谭既来脸飞来。
“草了!”
谭既来躲开,那暖壶砸中山洞石壁,金石碰撞发出激烈尖锐的噪音,在山洞里无限回音。
他往门口又撤了两步:“左伊!找到没?!”
左伊喊:“没有!没有!”
“没找到还是压根儿没有?!”
“没有!”
谭既来眼睁睁看着僵尸爬起身,黏腻的黄色液体从肌肤渗出,形成大而浑浊的水滴,顺着衣服留下,大喊:“卧槽这么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