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的动作很用力,用力到贺明漓怀疑上面又要起印子了。上次的印子就很重,她用了好多天才消退。
但是产生的当时,她完全腾不出空余的心力与他计较。
一般也是这位忍到了极致才会有的动作。
车子停下了。
——抵达地点。
男人呼吸有些不稳,黑眸紧锁在她的面上。即便还想做什么,此刻也得停。
扶在她腰间的手,抬起食指轻点了点,暗示意味很浓。
她该懂的。
贺明漓憋红了脸,站在制高点指责他:“你怎么能想这种事情!”
他撩起眼看她。
慢条斯理地举起被她扣住的那只手,她无名指上的钻石光芒在闪耀。
他提醒着她,“你说,这是什么标志?”
……已婚的标志。
他们已婚。
所以他想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可以。
怎么她想哄人的时候就拿它来哄
人,不想哄了就踢去一边?
贺明漓自动脑补完了他想说的话,轻咬了下唇,往另一侧去,开门下车。
再不下车,司机都要以为他们在车上做什么事情了呢。
傅清聿比她慢了会儿。
再出来时,衣装已整齐。刚才被她弄乱的折痕全部消失。
——不愧是傅清聿。
他走过来,顺势牵住了她的手。
他们在这边逛了很久,但是始终没有挑到什么特别的。
最终又转道去了另一个地点。
浪费了挺多时间,但贺明漓并没什么不耐,难挑是正常的。
好在最终在一家店里挑中了一种香料。
这种香料昂贵且稀少,广受喜欢,但是有价无市,店主说他们也是有缘,今天过来才会碰上。
昂贵易碎,工作人员精心地在进行包装。
旁观时,贺明漓感慨了下,“你这礼物和我的一样,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