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不定日久生情呢?
桃花眼一扬,他轻笑了笑。
傅清聿语调淡淡:“没准备撤手过,不用等。池牧舟,你可以安心考虑自己的事了。”
——不用去做什么来接手的准备。
因为这个手他根本不会放。
池牧舟睨他一眼,直接戳穿道:“你从一开始就是认真的吧。”
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笃定的语气。
而傅清聿也没有否定的意思,默认下来。
池牧舟眯起眼,“你藏得可真好。”
傅清聿矜贵地启唇:“没藏。”
池牧舟望着远处,回忆着回忆着,从记忆的角落里想起了点事情,“我老早的时候就嗅到了点儿异常,那时候还问过你,你否认掉了。”
傅清聿兴许也想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他抿紧了唇,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回道:“那时候,年少轻狂,做不得数。”
年少轻狂。
池牧舟往后一靠,轻嗤:“得了吧。就我这种傻愣才信了你们的邪。”
——亏他还当了真,真以为这人的感情有多纯粹正经,结果一转眼发现人家婚都给结了。什么不喜欢?他当初就不该信这群人的瞎扯。
傅清聿扯了扯唇,就跟被取悦到一样。
池牧舟摇摇头,表面君子端方,克己复礼,友谊纯洁。背地里,蓄谋已久。
坐这儿聊了会儿后,时间太晚,陆续开始有人离场。见她还没有要醒的架势,傅清聿也抱着她离开。
黑色坚硬的背影,与那隐约可见的白色柔软的裙摆,倒是形成强烈碰撞。
就跟他们这两个人一样,小时候可没人
()想过他们会在一起。
司机开的车。
一上车(),傅清聿直接示意升起挡板。
而司机其实早就养成了习惯。
≈dash;≈dash;在先生婚后养成的习惯。
车子刚启动没多久?[((),傅清聿怀里的人就醒了。
她的双眼中还有点迷蒙。
可能是他怀里太舒服了,像是小仓鼠的小窝,即使醒了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贴上他,头靠在他肩上咕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