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聿瞥眼她,嗓音清凌凌:“明天醒来认不认账?”
这会儿她答应得爽快,“认。”
虽然他心存疑虑,但还是勉强信一点。拊过她的后颈,很深很重地吻上
。刚才还任由她主导的局势急转直下。()
可在吻上时,她竟有一种,于风雨飘摇中,终于寻至归处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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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刚才那句话好好听,说着那句话的人也在吸引着她要近一点、再近一点。
便如同至渴的人在汲取甘霖那般地渴望与用力。
汲取到,万物便可恢复生机。
一夜宿醉之后,贺明漓对于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太多。
她实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那些酒看着漂亮,后劲却实在是大,像极了蛇蝎美人。
傅清聿进屋时,正见她对着他昨晚随手放在一旁的衬衫出神。
听见他进来,她回眸望去,与他算账:“傅清聿——”
他看了她一眼。
贺明漓说:“你的衬衫上面有个唇印。”
暧昧不清,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不算完整,只是擦过。偏偏是这样才更叫人想入非非。
傅清聿睨着她。一句话便能知道昨晚他又被她给哄了。她这哪里有打算认账的意思。
他轻嗤一声。
贺明漓不满了,怎么做错事还这么嚣张呢。
傅清聿眸光淡淡,哪见心虚:“贺小姐,你猜猜这是谁的。”
贺明漓:“?”
哦。
她竟然将痕迹落在他的衬衫上了……
她的面颊不可抑制地红了红,重新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对这一切都已经习以为常般的,毫不意外,只是将手上的水杯递给她,“头疼不疼?”
“一点点。”
突然想起什么般的,贺明漓“啊”了声,一边匆匆拿起手机一边问说:“昨晚我本来想睡一下就起来的,但是没能起来是不是?我们提前走了吗?池牧舟没生气吧?”
——毕竟人家是寿星,自己又是去的人家的生日聚会,这么“不给面子”,稍微担心一下人家的情绪也正常。
傅清聿眯了下眼,将水杯放在床头,“你好像挺在意他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