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很快就被捏得不情愿了,她挣脱出来,伸手去抱他,往他怀里钻。
却只是一霎的功夫,她敛了下眼眸,又从他怀里钻出来,清凌凌的双眼望着他。
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他低眸看着她,“怎么?”
“傅清聿,你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
并不是她这两天用的那一款。而且和她喜欢的风格也不一样,馥郁得浓烈,不然也不会轻易地沾上,并且很难消除干净。
女人的直觉总是很敏锐,尤其是在自己的男人身上,她一下子便捕捉到了异常。
刚才她哼哼说肯定有被人勾搭,不过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竟然还是真的。
虽然他说没有理会,可是这都沾染上了味道。
傅清聿微愣。他自己肯定是没有感觉,不然不会这样出现,叫她闻见。
贺明漓蹙着弯黛眉,将他上上下下地审视了一遍。这下好了,发现了新的端倪。
她就跟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忽然瞪大眼,不敢置信道:“你原来穿的好像不是这件?你还换了一件?”
换衣服。
他还换了个衣服。
傅清聿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腕,往怀里拉,“有人凑过来,被我挡开了,可能是凑得近了些才沾上的味道。衣服是因为她给我端酒,把酒洒在了我身上,临走前我便先去换了一件。”
想也知道,
以他的性子,根本忍不了那些酒液留在身上太久。换衣服是肯定的。
他将一言不合便要上车的人拉住,一声一声解释着,“没有发生什么,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贺明漓那一瞬间的火气被浇灭了下,但还是紧抿着唇,视线往他身上打量着,极不乐意。
贺明漓说:“傅总就是舒服,想喝酒还有人端。你看我,都是自己喝的。”
刚刚她们谈完正事,也喝了不少。
而在酒后,本就娇气的人会更娇气,也更不好说话。
她感觉这会儿冷风一吹,酒劲好像更加上来了。她轻眯了下眼。
她的阴阳怪气傅清聿哪里听不出来。他低眸睨她一眼,声音低低,被风笼着,“没让她端,我自己端。”
贺明漓拉开了车门,“你的解释是一面之词,我保留怀疑的权利。”
证据都在这呢,被她好好地捏在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