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也过了前三月,傅先生的禁令就着这个机会解开。
他会放轻放缓,但反正是不再禁着。
好些日子没做过,一开始她有些吃力,明明是冬天,额间却出了层细密的汗。
最吃不进去的时候,他一面让她适应着,一面吻着她的薄汗,“漓漓乖。”
温柔的声音,却是来自恶魔的蛊惑。
他的温柔不似假象,温柔得她都快沉溺进去。就这个力度,她迷迷糊糊地想,应该是接受了。
而他食素也食够久了,确实也到了忍不住开荤的时候了。
太久没锻炼,她的身体不及从前天天锻炼那样受得住,很快便不止额头起了薄汗,也开始使不上力,哼着不要了。
他将人往怀里搂,“你说,这阵子是不是太松懈了?体力都不行了。”
她想踢他一脚。也不看看这是做什么?怎么做这个、还要考察她体力行不行?他也不脸红。
他拿过纸巾,给她擦着汗,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喘气的人,眸光微黯。
现在确实是娇气多了,这么轻易便不行了。
被他喂了水喝,她看向他的眼眸都还水汪汪的,便是再平静的湖泊也要漾动。
他平静地移走了目光。
进了冬日以后,贺明漓越发犯懒,好像全身上下都写满了懒意。
怀孕以后,她的嗜睡一点没变,偏偏冬天还这样适合睡觉。
周末倒还好,工作日早起总是格外艰难,现在已经从一开始的和他一起起床上班到她延后一小时再起。
傅清聿自己去了两天,很快就觉得不满。他们每日里在一起的时间就那么多,现在
又少了一份。他这边做了调整,第二周开始,如果没什么要事的话,他便和她一个时间去上班。
夏特助收到通知时,非常自然地便应下了。
傅总结婚后不管做什么事他已经都不会觉得奇怪。
余婉和封宜常过来看他们——主要还是看她。管家和厨师每日里也都在清溧湾进进出出。
贺明漓开始显怀,傅清聿的目光时常落在她的肚子上。
有时她在沙发这边看书,他在另一边忙公务,而她察觉到什么抬头时,就会发现他正盯着她的肚子在看。
一开始冬装厚重,还看不太出来,但也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就能很明显地看出孕肚了。
睡前,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总会隔着衣服搭在她的小腹上。
贺明漓想,如果这样能交流的话,想必他和宝宝应该已经很熟悉了。
这天,准备出门时,她拿了一双羊毛袜要穿上,被他叫住了动作。
贺明漓抬头看他时,羊毛袜已经被他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