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当年,在她们那个圈子里简直是通杀。
直到现在她还常遇到人惊讶地感慨她结婚结得好早。
贺明漓现在觉得也是。
她都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大好青春。就像桓锦这样——
等她喝到难喝的咖啡,一皱眉,后知后觉地将咖啡杯放回去时,方才对上傅清聿似笑非笑的目光。
早已不知落在她身上多时。
贺明漓:“……”
见她终于想起看过来,他甚是欣慰地一敛笑,询问:“要再看会儿吗?”
真是有礼貌。
大抵是将她的感慨与遗憾也都尽数收入眼底了吧。
贺明漓牵起嘴角,连忙摇头,“没什么好看的。”
原谅贺小姐的违心。
“是吗?可我怎么从你的眼睛里看出了万分的不舍?”
贺明漓硬着头皮,倾身过去,仰头看着他,难以忍受再听下去地盖住他嘴巴。
他双手都插在大衣的口袋里,有几分任君动作、甚
至上下其手的放任和放弃抵抗。
终于不说话了(),贺明漓小小松一口气。
可是?()_[((),事实证明,她这点力道的捂嘴没有学到精髓。即便是被她捂着嘴,也不妨碍他声音流泻而出。他就那么矜贵地睨着她,道:
“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只学会了这一样么?”
——教了你那么多东西,你就只学会了捂嘴么?
他什么时候教她捂……
几道记忆里的画面赫然出现,贺明漓被烫到一般地抬起那只手。
她并没有因为他最近太温柔而忘记了某一些清楚发生过的画面。
原先很寻常的一个动作,变得她再无法直视。
可他的眸光还锁着她,深邃暗沉。
“慌什么,又没说不让你学。”
“……”那你还挺大方的。
只是她不大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