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聿先检查了下她手臂,确认没问题后,握着一只膝,在她面前蹲下,检查她腿上的擦伤处。
贺明漓没想到他这么细致,还要做检查……下意识的要抬手拦一道,但是来不及。
发现其中有两个地方沾上水,男人的声音顿时沉沉:“贺明漓——”
贺明漓硬着头皮,眼一闭心一横,还想磨过去,“叫babe。”
他气笑了下,站起来毫不留情地抬手掐住她脸,“怎么好意思?嗯?”
也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还想要他喊babe。
贺明漓轻吸一口气,试图阻止地去拍他手,“轻一点,要坏掉了。”
他听在耳里,不置可否,只道:“昨晚你也是这么说的——”
贺明漓眸光一闪,难以入耳地咬着唇,贝齿磨着。
傅清聿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沉:“不过,昨晚那么用力都没坏,这
点劲又怎么会坏。”
贺明漓蹙眉(),再听不下去。
≈dash;≈dash;这根本没有办法愉快地聊天。
她像是可怜的被他逼至墙角的小兔。
≈dash;≈dash;快住嘴吧4()_[((),说点人话。
她的控诉被驳回。傅清聿薄唇紧抿着,同她继续算账:“说好的不准碰水,你还艰苦奋斗——半路车都给我翻没了。”
贺明漓理亏,不敢辩解,只能生生接下批评与嘲讽。
她也是洗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沾到了,当时就暗道糟糕,只能赶紧用纸巾吸干水痕,却没想到他这样敏锐且关注,转头就被他给剿了。
她偷偷觑他,他紧绷着脸,面无表情,看上去很不好说话。
傅清聿正式通知她——她已经失去了自己艰苦奋斗的资格。
贺明漓心里叫着苦,偏偏没了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也就是说,明天开始,她都得接受由他帮忙……他会在旁边看着。
唔……
她为难纠结着,极不情愿,只是不敢反驳。
——虽然明明是她的伤口问题,但是她现在在他面前仿佛成了侵害了他权益的罪臣。
“过来。”
他让她坐下,去取了药过来,亲自给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