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的视线追逐着他,等他真的进去后,才松一口气。她轻咬着唇,摸了下锁骨的位置,上面全是红痕。
他就跟有什么肌肤饥渴症一样。也难怪她不愿意再动。
趁着他不在,她也去简单洗漱了下。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她格外的在意伤口,尽量避开,不让任何一处沾到水。
傅清聿在浴室待的时间很长,即使她动作不快,等她出来时他也还在主卧的浴室里。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便洗完了澡。
贺明漓心血来潮,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下门,“嘿——傅清聿,你在做什么?”
——她有点明知故问。
贺明漓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坏。
她故意问着:“你是不是在想着我?”
想着她,自渎。
她眼眸深下。这两个字也瓦解了她的平静。
但如果想的不是她,那她一定会生气的。
面对她光明正大的挑衅,他并未搭理。里面的水声依旧不绝。
贺明漓知道适可而止,这样已经足够,她便准备离开。却也是在那一瞬,门忽然打开一条缝,她忽然被人扣住。
“啊——”
在她小小的惊呼声中,径直被带进了浴室之中。
他全身赤裸,水珠不停滑落,将她抵在墙上,嗓音嘶哑道:“想看我在做什么?”
()她的呼吸都短了一促,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很嚣张。”他咬着牙,看着这个胆子大得恨不得将天捅破的人,“那就由你来代劳。”
——代行他方才自食其力的事情。
贺明漓所有的声音全被他的吻封住。
……
刚才躺平说着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了的人,愣是被重新带了起来又动了一番。
偏偏还是她自己惹的,根本无处说理。
在门口挑衅时所有的得意全部被浇灭。
等被他抱出来时,她已经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上半分。
可他的精神还很饱满,垂着眼检查着她伤口有没有被沾上水。
贺明漓不满地撇撇嘴,打着哈欠说:“你能不能……”
他睨她。
“不要像检查你的所有物一样检查我的伤口呀。”她声音糯糯的,还有点哑。
喊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