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擦得舒服
了,蜜蜜才笑了起来。
贺明漓跟她一起睡了一会儿,等到她醒来要喝奶时,悄无声息地被阿姨抱了出去,没有打扰到妈妈。
傅清聿出去开了会后再回来,她还在睡。但他不能像以前那样掀开被子在旁边躺下,这张床只容得下一个人。
他站在旁边凝视了许久,高大的身形经久未动,眉目之间流转着柔和。
贺明漓本就比较娇气些,这回又做了这么大的事情,被压着在家多坐了一个多月的月子,妈妈们才肯放她出去。
傅清聿前几天去法国出差,还没回来,她跟桓锦约好了去按摩。
是一家桓锦推荐的店,手法很专业。她这回怀孕、坐月子那么久,都快憋坏了,好好按一按,可以舒服很多,也助于身体恢复。
她跟桓锦一边按一边聊天。可能确实是躺久了,感觉有些地方确实酸痛。
桓锦去看过她好多次,可喜欢傅蜜蜜了,她跟贺明漓说:“回头等蜜蜜长大点,让她给我当花童好不好?”
贺明漓惊讶地扭头看她。
“要结婚了?”
桓锦不太自然地别过脸,遮掩住神色。
“我是说以后……”
现在不止是周拂澜在这边,周妈妈也来了。两边生意互通,她一开始还不知道周妈妈身份,是后来对方才主动挑明的。
齐齐上阵,她便是再坚固的城墙,也要被攻陷了。
这段时间她知道的和周拂澜有关的事情,比过去几年加起来都要多。
小周总,一个“小”字,不是平白无故加的。
也或许,一字之差,便是天壤之别。
他经历了很多很多,并没有看上去的轻松随意。当一切揭晓于眼前,她发现她没有办法不去心疼他。
他什么都没有,她不忍心也成为抛弃他的人之一。
如果非要纠缠不清的话,那就纠缠不清吧。
贺明漓好不容易敛住惊讶。她不放心地说:“记得别告诉周拂澜。”
桓锦问:“为什么?”
“我怕他知道了以后来我家给蜜蜜揠苗助长,叫她三天之内学会走路。”
——为了给他们当花童。
桓锦没忍住笑出声。
可是笑着笑着,便又想起了他。
傅清聿电话过来的时候,贺明漓还在按着。她一边按一边接起,原先还若无其事,却在问他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被按到了一处酸痛,声音变了调,“啊”了一声。
电话那边倏然静默,旋即响起他微凉的一道声音:“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