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可以回自己房间等他,干嘛要她进他房间。
温杳脸微微热回:【不要,你居心不良。】
祁肆礼:【手刚才起床磕到了,肿了一点,杳杳,来帮我敷点药。】
明知他是骗人,怎么就那么巧偏就在她在门外的时候磕到手上,温杳还是忍不住担心,她咬咬唇,捧着手机思量一会,给祁肆礼回:【哦,你房门锁了吗?】
祁肆礼:【没锁。】
温杳起身,走到祁肆礼卧室门前,犹豫两秒,还是是伸手推开了房门。
祁肆礼的卧室跟她在祁家的卧室格局相仿,三十多平的房间里,东侧中央位置放着紫檀木的大床,不过装修布置跟她的粉蓝色完全相反,他卧室触目都是昂贵的紫檀木家具,暗色的家具给人一种奢华沉稳的感觉。
房间兴许因为开着窗户并不算暖和,是一种夜里冷空气入侵过后的清冽,中间还夹杂着冷檀木的熏香,很清淡的一点,但异常好闻。
室内也不比她卧室明亮,因为窗帘几乎全都紧闭着,只有房门这里因为开着,投进来几丝亮光,不足以照亮整间房,只让原本黑暗的卧室变成昏暗可视物的空间。
温杳下意识看向大床,那里离门口更远也更昏暗,但她能看见祁肆礼已经半坐起了身,身上是一件扣了几颗纽扣的白色衬衣,露着半边结实胸膛。
她脸有点热,不敢去看他半开的衬衣,也不敢过去,想等他扣好衬衣把胸肌全都遮住再过去。
但祁肆礼说:“药膏在斗柜上,杳杳帮忙拿过来。”
“……嗯。”温杳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没有去斗柜上拿药膏,径直慢吞吞朝祁肆礼的大床那边走去。
走到大床边看见他右手那里真的肿了一点,她才突兀反应过来自己双手空空,“哎”了一声,正要折身去拿,右手却被一只温热大手抓住,猛地一拽,她立即就跌坐在了大床边沿。
“你唔唔——”温杳刚要说话,下巴就被捏住抬了起来,祁肆礼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直到薄唇吮住她的唇瓣。
她没有要挣扎的劲头,她进来就有预感祁肆礼要欺负她。祁肆礼眸深着,大手松开她的下巴,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嗯唔——”温杳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抱到他床上的,屁股跟大腿都在床上了,她身前又紧贴着祁肆礼扣严实的衬衣,隔着单薄衣裙的布料,她能感知到他的体温,他也能感知到她的柔软。
温杳虽然没挣扎,但也没主动回应,只是轻轻闭着眼仰着头,双手垂在身侧不去抱他,也没松开齿关让他厚舌顶进,只让他张唇吮自己的唇瓣。
祁肆礼捏了捏她的后腰,薄唇退开一点,几公分的距离,说话声都是暧昧的气音,“嗯,张嘴,舌头伸出来。”
温杳先是伸手去住他的薄唇,怕他在她张嘴说话时突然伸舌进来堵住她,她才说话,脸热热的,红红的,近距离看他一双黑眸,她小声吐息着,说:“不要……你会有反应的。”
高中生理书上说,男人在早上是最兴奋的时刻。她如果让他深吻,他一定不会好好地出卧室门。
祁肆礼大手握住她手腕,挪开她捂嘴的小手,温杳立即紧巴巴闭上嘴,怕他吻进来。他看她一会,薄唇亲了亲她鼻尖,又亲向她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吮咬。
他大手也没闲着,握着她的手腕牵引着她柔软白皙的小手探进深色绒被里。
温杳脸一下烧了起来,把脸埋在他好闻的白色衬衣上,她紧咬着唇,脸通红,说:“你……你不许耍流氓。”
祁肆礼低头还在吮她的耳朵,她靠着他,他只能亲到她的耳朵尖,他啄吻几下,嗓音微哑道:“杳杳,有没有一种可能,不让我深吻你,这里也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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