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祁思义卧室走了一遭,敲门时,祁思义说他在写作业,让她不要打搅,温杳只好回了自己卧室。
她窝在沙发上,轻皱着眉头揪着抱枕给祁肆礼发消息。
温杳:【到哪了?】
祁肆礼算是秒回:【门口。】
温杳还嫌他慢,发了一条语音,“你快点进来,我有事拜托你!”
语音条刚发过去,房门便被敲了两声,紧接着是推门声。
“还要多快杳杳?”
祁肆礼走进来,他身上黑色大衣都没脱在客厅,高大挺拔的身躯上像是还落着一身寒意,显然是没在客厅停留,进了祁家老宅赶忙来找她。
温杳忙丢下手机,从沙发上下来,小跑着奔向他,祁肆礼张开双臂要抱她,温杳小跑到了他近前,没有抱他,而是用两只小手推着他,想让他往外走,“你帮我一个忙,思义今晚心情不好,没吃晚饭,你帮我去看看他,安慰安慰几句。”
祁肆礼不动如山,大手握住温杳的两只小手,另只手搂着她的腰转了个身,将她摁在房门后,低头就亲了上去,黑眸里似乎氤上来一些醋意,“几天不见,不想我吗,杳杳。”
温杳心里都是祁思义,她眉头轻皱着,手挣开他的大手去捂他的薄唇,小声道:“想想想,想你呢,但是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帮我去看一眼,安慰几句,我很担心思义。”
祁肆礼见温杳着实不想他亲,他捏了捏她的腰,松开手,大步走进她的卧室,脱掉身上厚实的羊毛大衣,搭在沙发上,背对着温杳解西装纽扣,声极其清淡,“思义伤心时喜欢一个人独处,他自我调节能力很强,这么多年每年父亲都会请心理医生给他做诊断,他几乎没有任何抑郁的倾向。”
温杳还是担心,“即便自我能力很强,也不该让他一个小孩自己一个人独自伤心,他才十岁,伤心时肯定需要一个长辈在身边陪着他安慰他,即便他不说,你们也该明白这个道理,他还是个小孩子。”
“再说了,思义一直很喜欢你,如果你今天过去陪他玩一会,他今晚一定会睡个好觉,而不是偷偷掉眼泪再自我调节情绪后再入睡。”
祁肆礼解开西装纽扣,偏头看她,黑眸里情绪极淡,重复说道:“杳杳,我们好几天不见了。”
“……”温杳跟那双黑眸对视片刻,隐约觉得祁肆礼在生气,她也知道自己有点着急思义而过于轻视他了。
她上前几步,乖乖地从后面抱住祁肆礼的腰,两只手交叠在他小腹上方,她脸贴在祁肆礼还没被暖气侵蚀热的西装布料上,她更内疚了,他刚风尘仆仆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来见她,连在客厅都没过多停留,眼下进了她房间,想亲她,她也不给亲,甚至连外套都是冰凉的,就被她催促着去看祁思义。
她说:“对不起嘛(),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在想你?()?[(),不过今天思义情绪不佳,我担心他才没有表现出想你,但我心里切切实实是想你的,你别以为我忽视了你,等你去安慰好思义——”
她停顿片刻,两只交叠的小手轻轻从他衬衣缝隙里钻进去,温温柔柔地摁了摁他的腹肌,她更小声地说:“等你回来,我可以给你……口,好不好。”
祁肆礼出了她的卧室,应她的话去看祁思义,但温杳觉得祁肆礼听到自己愿意给他嘴后,生气并没好转,离开她卧室时,面上情绪淡的极近冰冷。
温杳走回沙发上,祁肆礼的手机搁在茶几上,她几经犹豫才红着耳朵拿起来。
她不是打算偷看祁肆礼手机,是祁肆礼让她看的,说在他离开去安慰祁思义的时间里,让她自己先观摩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