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掀眸,径直对上了祁肆礼此刻漆黑无比的眸,那一刻,她脑海里下意识回放了遍她刚才着急找玉坠解他纽扣后的所有画面。
“对不起——”她后知后觉刚才自己有多放肆,对一个成年男人宽衣解带动手动脚,温杳急的脸热,还要道歉,双脚却陡然踩空,她吓了一下,低头去看,就见祁肆礼将自己抱了起来,近乎于抗在肩头。
温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预感不妙,她咬唇,手下摁着祁肆礼的肩膀,说:“对不起,我刚才没想太多,不是故意要对你轻浮,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祁肆礼将她抱起,用脚关上了门,大步往卧室里走。
不一会,温杳不说话了,因为祁肆礼将她放了下来,放在了他的床上,她屁股坐着柔软的深色床铺,她不敢抬眼,腰肢下意识坐的端正,只是两只手紧张地揪住了床被。
被他那样扛着走到这里,他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还被她那样宽衣解带摸碰了一番,温杳有预感,祁肆礼要亲她。
果不其然,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俊美冷淡的脸趋近,不由分说就亲上了她的唇。
“唔——”温杳没有躲,她只是紧张地闭上了眼,两只手下意识攥紧了床被,闭上眼感受着祁肆礼如上次一样斯文又温地侵略她的唇瓣。
她眼睫毛不停地颤,察觉到祁肆礼只吮了一下她的上嘴唇便挪开,她也不敢睁眼,感知着祁肆礼帮她撩了撩颊边碎发,低声问她,“这次能接受亲的更深一点了吗?”
“……”温杳想起几天前她害怕他的厚舌侵入,脸抵着他的胸膛不住地说循序渐进慢慢来的事,她一样的羞囧,很小声说:“你问的话就是不能。”
“嗯,当我没问。”祁肆礼低着声,大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再次覆过来。
这一次攻势比上一次在商铺三楼亲的要汹涌很多,温杳唇瓣被吮的发麻,她不住地想往后躲,但她坐着,往后躲的幅度太大,她人直接往后仰在了床上,祁肆礼跟了过来,“唔嗯——”
温杳能清楚察觉到身下床铺的柔软和危险,以及祁肆礼微微压着她,大手却摸到她的手摁在脸侧,他在禁锢她的行动,以防她又一次如上次那般来捂他的唇。
温杳从没有过这种体验,他的厚舌顶开她的唇瓣,长驱直入,碰到她的舌尖一瞬间,温杳脑子里“轰”地爆炸,随即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好像口腔不再是她用来进食的器官,而是用来跟他调情的部位。
她眼睛闭的更紧,眼睫毛不停地颤,双唇被顶开,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吞咽两人齿
间交融的涎水。
温杳一直不敢给出任何回应,一是不会,二是不敢,但被迫吞咽时的动作像在主动吮吸他的唇舌,她能明显察觉到祁肆礼呼吸沉了下。然后薄唇开始从她唇角往下。
她没仰头,他也能亲到她的下巴和纤细脖颈,温杳紧张地呼吸快要停止,她觉得脖子又湿又痒,身体反应也不正常,她咬唇,脸超级热,近乎呜咽了,“可……可以了吗,好……好奇怪。”
祁肆礼薄唇从她氤着淡香的脖颈上离开,他黑眸比往常都要黑,他垂眸看着被他亲的满脸通红咬唇闭眸的温杳,缓慢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脖子上。
那里因为他俯下身的姿势,垂下来一颗玉坠,祁肆礼牵引着温杳的手握住那枚玉坠,声哑了一点,“玉坠不能给你。”
温杳一听这个,也顾不得羞囧了,猛地睁开被欺负的湿漉杏眸,瞧着祁肆礼。
“你没找到。”祁肆礼撑着床被起身,半曲着一条长腿坐在床铺上,他把玉坠从温杳手中抽离,又从脖子上拿开,放进枕头下,开始慢条斯理扣起了被温杳解开的两颗纽扣。
温杳也坐起身,她长发乌糟糟乱着,唇膏也被吃的干净,她恼着瞪着祁肆礼,开始反应过来祁肆礼一开始让她找玉坠就是在逗她玩……她恼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想越过祁肆礼,爬去床头抢走自己的玉坠,但还没爬到床头,细腰就被一只结实手臂抱住,她被拦截在大床中央。
祁肆礼系好衬衣纽扣,面上恢复清明,他偏头,薄唇擦过温杳的耳朵。
温杳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她耳垂像是被炽热烫到,她腰肢跟脚底齐齐一麻,差点瘫软在床上,她咬唇克制那阵酥麻时,听见祁肆礼开了口,滚烫鼻息具拂在她耳旁。
他说:“你搬过来住,你便能天天见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