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莫名笃定,祁肆礼不会不管她,他很在意她能不能睡个好觉,果不其然,她听见祁肆礼下巴抵在她头顶,说:“陪你睡一会,等你睡熟我再回。”
她嘴里如舔蜂蜜,甜意蔓延到心尖。
温杳想,他真的很好,奶奶的话没有一句是骗她。她又开始想道谢,她没忍住说:“谢谢。”
祁肆礼停了两秒,一只大手从她后腰撤离,往后摸索到她的右手,长指抓住她的无名指,上面还有他给她的订婚戒指,价值两百万的钻戒,他在头顶低声说:“杳杳,不要一直道谢,我是你的未婚夫。”
他把她右手捞到嘴边,湿热的薄唇轻轻落在她无名指跟。
温杳心颤了一下,脑子里分神记起来如果男士求婚给女士戴戒指的话,是要有亲吻指根这么一个程序的,祁肆礼当时只给她带上并没有亲吻她的手指,这算是补上了吗……
温杳忍不住从他怀里退开一些,仰着头去看他,对视的一瞬间,祁肆礼薄唇刚从她无名指根离开,他本要松开她右手的,但在触到她肿胀但依旧湿润漂亮的杏眸时,他薄唇轻轻地张开,含住了她的无名指指尖。
他黑眸则低垂静静地跟她对视。
“别……”她能察觉到指尖被他牙齿磨咬了一下,厚实滚烫的舌尖也扫在她指腹上,温杳眼睫迅速地颤动,有一股异样的酥麻从指尖迅速传遍她全身,温杳想要抽回手来,祁肆礼没有阻拦,松开了她的右手,温杳迅速把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她脸渐渐开始发热。
温热泛着清淡香味的被窝里气氛渐渐变得旖旎,温杳想低下头,不敢再跟祁肆礼对视,但下一秒,祁肆礼环住她腰的手臂轻轻一收,她跟他身体贴的更近,他薄唇印在她鼻梁上,然后往下,炙热鼻息一路烫到她鼻间唇珠,最后薄唇停在她红唇上方一厘米的位置,他微哑的声,“杳杳——”
温杳不知道自己是鬼迷心窍,还是被他薄唇吸引,她说不上是主动还是不小心,又或者两人唇本就距离的很近,稍微一动,便能碰上,她的唇是这样,若有似无触到了祁肆礼的薄唇。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了头,薄唇将她饱满柔软的唇瓣压到变形,温杳低哼一声,“嗯唔——”
她哼声才落下,他便动作温柔地抱着她翻了身,他覆在她身上,斯文却又猛烈地吻她。
温杳被他不太温柔的亲吻吓到闭上了
眼(),但她嘴巴很老实?()_[((),微微张开唇,像是在放纵他吃她的唇瓣,吮吸她口中的津液以及舌头探入她的口腔。
两人呼吸一下比一下急,温杳后脑勺把枕头压到最低,她闭上眼,尽管已经接过几次吻,她睫毛还是忍不住发颤,她被亲的失了魂,仰面躺着,双手无意识从被子里伸出来环住祁肆礼的脖子,她下意识主动地回应,吮吸他薄唇,把柔软小舌顺着四片胶合的唇瓣伸进他的口中,跟他的厚舌纠缠。
“唔唔——”祁肆礼因为她的主动回应,吻的更深,交融的涎水从她嘴角流出来,一路蜿蜒流到枕头上,温杳脸生红,耳朵也开始滚烫,她很快落了下风,唇被祁肆礼吃的发麻,小舌被他含住咬住剧烈吮吸,她仰着头,呼吸变得艰难,眼睫毛颤地更快,没办法再主动分毫,她只能被动承受着祁肆礼给予她的亲吻。
他还亲着她,呼吸变得滚烫,大手拨开她的睡裙外套,拉下她右肩的睡裙吊带,他薄唇往下逡巡,含住了她的细小喉结。
温杳太过紧张,双手将他脖子搂的很紧,她能感知到脖子上祁肆礼坚硬高挺的鼻梁和湿热的薄唇,以及一整张轮廓优越的五官。
温杳第一次跟人这么亲昵到耳鬓厮磨,身体反应变得奇怪,她迷乱地闭上眼,腮跟耳朵透红,唇轻轻张开,轻且乱地呼吸着。
一道敲门声惊醒了客卧床上交叠的两道人影。
“二哥,你在吗?”
祁思义的声音响在客卧门外。
祁肆礼俊美的脸从她颈窝里抬起,那一瞬间眸底的欲望明显而强烈,不再是平日里的冷淡平和,眸子里像烧着一把火,他没遮掩,因为身下的女孩没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