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接吻吗?”他看她柔软唇瓣一张一合,缓声说道。
“……”她刚才好像是在说他耽误她学习的是吧,祁肆礼怎么就能想到接吻的事,温杳刚想指控他怎么不好好听她的话,但眸一抬,看他棱角分明
()的薄唇,想到他吻她带给她的感受,她轻轻收拢手臂,搂紧他的腰,她诚实但小声道:“接。”
祁肆礼便低了头,薄唇轻轻含住她的上嘴唇吮吸。
跟祁肆礼接吻好像会上瘾,温杳已经能很熟练地在他吮吸的同时主动吮他的下嘴唇,他这次吻的温柔,如春风化雨,温杳完全应付得过来。他舌头伸进来,她也没有手忙脚乱,她嘴巴张着,任由他厚舌在她口腔里搅弄。
他开始勾缠她的软舌,试图将她软舌带出她唇缝。
此刻她才轻轻喘气起来,被勾引出去的舌头被祁肆礼吮住不放,她“唔”了一声,手隔着他睡袍捏他一丝赘肉也无的窄腰,他才松开,她一时半会再不敢伸舌头,祁肆礼也不强求,自己又主动地一下一下将厚舌伸进来让她含住,温杳闭着眼被迫含住他的厚舌轻吮,她不像他那么坏,含住就不放,她只一下一下像兔子喝水一样轻柔。
温柔缠吻的过程中,祁肆礼大手将她的一条腿放到了他腰上,温杳眼睫毛颤了一下,她掀眸看向祁肆礼。
祁肆礼薄唇退开几分,炽热鼻息拂在她人中和鼻尖上,他黑眸似浓雾,说,“想睡觉吗?”
温杳看他眸底精神,自己睡的话,他仍旧会再去签那两张已经被她偷塞进包里的协议书,她没说话,一只小手摸上祁肆礼的俊脸,微微仰头,将自己唇瓣再度送了上去,她软声,像是吴侬软语,说:“亲我,祁肆礼。”
比车内要温柔许多,停止接吻的间隙里,温杳犹如陷入海洋深处被汹涌却柔和的水波包围,汗水淋漓中,黎明的微光正悄无声息地透过窗帘缝隙跃进室内,光线在地板上雀跃最后又迁移到绒被浮动的床尾。
光斑渐渐明亮的时候,温杳在祁肆礼怀里睡着了,祁肆礼垂眸看怀里腮红唇肿的温杳,伸臂朝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巾,轻轻摁在她额头,给她擦去浮汗。
他也困了,黑眸里涌上不遮掩的困倦,但他没着急睡,起身出了门,进了对面温杳以前居住过的卧室。
即便温杳这些天没在这里居住过,衣帽间里的衣裙服侍也常常更新,睡裙挂了一整格,祁肆礼随手拿了一件,走回他卧室中途,摘掉了吊牌。
再回卧室,温杳还侧趴在他这一侧酣睡。
他走过去,将睡裙温柔小心地帮她套上,他才躺进被子里把温杳搂进怀里闭上眼入睡。
温杳醒来是在上午的十一点,身体只有一点点怪异,她在绒被里侧了侧身,身边位置空空,祁肆礼已经起来了。
她坐起身,床尾放着新款的羊毛大衣和厚实毛衣长裤,温杳起身穿衣洗漱,惊讶地发现祁肆礼的洗手台上摆了女士洗面奶护肤品和化妆品。
各色大牌瓶瓶罐罐跟祁肆礼的并列排在一起,温杳看了好一会,才动手护肤。
她没化妆,洗完脸便裹了大衣出了卧室,院子里的积雪被清扫干净,海棠树枝干光秃秃一片,空气里都是冷冽因子。
温杳刚出暖气房被冷空气刺激了一下,她在门口停了一下,看见院子里木
椅上坐着祁思义,她喊他,“思义,这么冷的天,你坐哪里干嘛?”
祁思义背对着她,听见温杳喊他,他扭头,继而起身,朝她走来,“奶奶早起踩到雪摔了一跤,一哥送奶奶去医院了,他让我在这里等着你,怕你醒来找不到他。”
“奶奶没事吧?”温杳蹙了蹙眉,问道。
祁奶奶年纪算大了,虽说平日里精神体力好,但老年人摔一跤可不容小觑,很多老人的毛病都是从摔一跤开始的。
祁思义道:“一哥刚在医院打来电话说奶奶没什么事,只是脚扭伤了一点,要找个老中医活下血,要一会才能回来,一哥要你在家里等他。”
温杳眨了下眼,她其实有点事要瞒着祁肆礼去做,眼下祁肆礼不在,她刚好有时间。
她低头看祁思义,轻咳一声,说:“我就不在这里等他了,一会你一哥回来就说我奶奶找我有事,我先回去了。”
祁思义没有拦她,“嗯,你去忙你的吧,我会告诉一哥的。”
温杳笑眯眯摸了摸他的脑袋,“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在家好好呆着,不要一个人出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