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起哄声一片,“哇哦~~”“爱看~~”“请多亲~~~”
温杳脸超级红,一时半会不敢抬头看人,干脆还搂着祁肆礼的脖子,把脸埋在了祁肆礼的怀里。
祁肆礼眸间愉悦着,大手罩着怀里少女的后脑勺,低头看她烧红的耳朵尖,他掀了眸,眸底的缱绻还没散尽,只抬了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起哄声顿时消弭,但朋友眼中的促狭却接连落在祁肆礼身上。
唐雎跟李固耳语:“草!你看到了吧!你什么时候见过二哥有这幅春心荡漾的模样?怪不得想结婚,嫂子这么美,还会这么讨人喜欢,搁你身上,你也想结是吧?”
李固对唐雎口中的话有几分赞同,温杳确实漂亮到无可比拟,而且性子瞧着也柔顺,他诚实咂舌道:“我可没祁二的福气。”
唐雎:“你这点倒挺有自知之明的。”
李固:“……”
温杳只在祁
肆礼怀里埋了一会,脸上热度降了一点,才松开祁肆礼,让他去许愿。
他许愿不过几秒边吹灭了蜡烛,唐雎好奇心旺盛追问,“二哥,二哥,你许的什么愿望?”
祁肆礼淡淡瞧他一眼,说:“许愿你嫂子在学校不要被年轻男大勾引跑。”
唐雎:“……”
李固跟顾临齐齐闷笑出声。
温杳也忍不住笑了一声。
分食完蛋糕后,祁肆礼被唐雎拉去拼酒,温杳跟包厢里三位女生一起玩起了麻将,她的麻将还是祁肆礼教的,纯纯新手,其他女生不知道,定了输一局喝酒的惩罚。
酒是果酒,度数不高,而且温杳觉得自己新手保护期还没过,应该不会输很多,便自信地摸起了牌。
半个小时后,祁肆礼被唐雎灌酒灌的头晕,唐雎已然横躺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他看向不远处的麻将桌,温杳正一手撑着额头紧蹙着眉双颊泛红坐在牌桌旁,目光再瞥到她手边小茶几上还空了五六个酒杯,他丢下酒杯,起了身。
“一会找辆车子把唐雎送回去。”他走时跟还清醒着的顾临说了句。
顾临摆手示意ok。
祁肆礼大步走向麻将桌,桌上除开温杳外,另外两位女生也喝晕了正趴在麻将桌上不省人事,唯独剩下一个清醒的女生拿着一杯酒闻了一口,说道:“怪不得都醉了,这服务生拿来的是朗姆酒,不是果酒啊。”
他附身抱打横起还在迷瞪着眼手撑着额头的温杳,大步往外走。
温杳本就强撑着才没像其他两位女生一样趴在桌上,眼下被祁肆礼结实手臂一抱,她人直接靠在祁肆礼怀里闭上眼了。
会所门口遍地代驾,祁肆礼将车钥匙丢给其中一位,抱着温杳上了车子后排。
开往祁家老宅的路上,车子停了一遭,因为温杳肚子里难受,半醒过来,揪着祁肆礼的大衣领口哼唧着说想吐。
车门一开,温杳就奔下车扶着路灯杆子干呕了几声,没吐出什么东西,她晕乎乎着,人就要瘫软在地上,祁肆礼眼疾手快接住她,再度将她抱上了车。
抵达祁家老宅是夜里十一点,祁奶奶祁不叙早早睡了,阿姨也都回了房间,偌大的宅子异常静谧。
祁肆礼抱着温杳进了老宅,走过曲廊,经过前院,大步进了后院,穿过被雪肆虐过的海棠树群,脚步本能要左转进自己卧室,却在下一秒,思及温杳的薄脸皮,他又折了身,右转进了温杳之前在祁家住的那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