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用脚关了门,眸黑着讨价还价,“三回,杳杳,早上没尽兴。”
“……不行!”温杳很坚定,她拿他以前的话堵他,“你以前还说以后只一次呢。”
祁肆礼径直将她抱进浴室淋浴区,一手去开花洒,温度适宜的热水喷洒下来时,祁肆礼将她放在地板上,单手去剥温杳的外衣,他眸深着去吻祁她的鼻尖,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温杳哪里能说得过祁肆礼,热水扑面,她唇舌被纠缠的间隙,还能在意自己的羊毛大衣,“这个……嗯不能……沾水……”
祁肆礼比她淡定许多,“再给你买一件,杳杳。”
湿漉沉重的外衣被脱掉后,温杳攀着祁肆礼的宽厚的脖颈,在热水冲刷下,闭着眼跟祁肆礼辗转缠吻,她觉得自己是被祁肆礼带坏了,伸舌头对她来说是特别自然又急切的一件事,倾洒而下的热水有时候透过唇缝间隙,连同祁肆礼的厚舌一同被她吮进口腔中,她被亲的快要窒息时,祁肆礼突然停下接吻。
温杳脑子里已经晕晕然,唇舌被松开的时候,她看向祁肆礼,祁肆礼的湿发垂在额前,她觉得碍眼,一只小手插入他发间将他黑发撸向脑后,他立体深刻的眉眼在热水挥洒间若隐若现。
她小声问:“怎么了?”
祁肆礼将她抱出淋浴区,单手拿了浴巾垫在稍显冰凉的洗手台上,随后将她放在上面,橙黄光线下,这里不似淋浴区雾气弥漫,她拿了一张浴巾披在身上,扑闪着湿漉的杏眸看祁肆礼,此刻她嗓音难免清软,问:“怎么了嘛?”
不等祁肆礼说话,温杳便知道了原因。
小腹一阵阵热涌传来,温杳忙低头看,就见垫在洗手台上她坐着的浴巾上是一阵阵鲜红的经血。
“……”祁肆礼跟着她低头,温杳脸一瞬间飚红,窘地并拢双腿,用脚去踢祁肆礼,“你不许瞧浴巾!”
别管温杳再多窘迫,最后还是祁肆礼抱着她收拾干净了身下经血,又给她穿上了睡裙。
从浴室回到床上,两人各自躺在大床一侧,不是祁肆礼不抱她,是温杳还在羞窘着,被他看见生理期,她不让他近身抱她。
“你身体还好吧?”温杳侧了侧身,枕着枕头看想祁肆礼那边。
“不太好,老婆。”
卧室顶灯关了,只留一盏光线微弱的床头灯,温杳只能看清祁肆礼的五官轮廓,看不太清他眸底幽深。
听出他嗓音略哑,温杳于心不忍他素今天一晚,她在绒被下轻轻朝他一点点地挪,到了他近前,她仰头轻啄了啄祁肆礼的下巴,小声道:“我帮你吧。”
祁肆礼将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他道:“不用。”
温杳以为他君子言行,不想劳累生理期的她,仰头亲昵地去亲他的唇角,耳鬓厮磨的声,“祁肆礼,你真体贴。”
祁肆礼摸摸她的脑袋,低沉柔和的声,道:“杳杳,你说这话,为时过早。”
温杳不明所以时,祁肆礼俊美的面凑近,薄唇含吮住她的唇瓣,大手在绒被下并拢了她两条圆润纤细的大腿。
她没有排斥,一张小脸通红着,两只柔软手臂紧巴巴地搂紧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