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多啊,你看你做的几件事,真还是做得好。”梅红抚摸着山椿的脸。
“能做事吗?”山椿在梅红的胸前一搓,梅红打了个颤。
“能做事呀,这次卖榨菜不就是好的证明吗。”梅红一本正经地说着,却在山椿耳边轻咬。
“会做事吗?”山椿低沉着声音,轻轻地在梅红肚脐一旋一弹,梅红身子一跳,倒下了。
“会做啊,今天酒店坊的事儿不是做得面面俱到吗。”梅红顺势把山椿拉下,压在了自己那两岚青峰之上。青峰变形,却春色弥漫。
“红娃子,你说你弟弟人好,心思多,花样多,能做事,会做事,我还是不信,我们得实践来检验才知道到底是不是啊。”山椿贴着梅红的脸嘶哑着声音说。
“来吧,检验吧,你说咋整就咋整,我都依你。”梅红眯着眼,瘫软着身子,任君采撷。
灯熄了,夜静了,只有井边水汩汩直冒,丝丝声响不绝。
“张所长,最近在干什么呢?”这天,山椿没事,来到派出所找张竹聊天。
“还能干什么,现在就是偷窃案子太多,陷到这些事情中了。”张竹说。
“现在这个年月,物质不丰富,改革开放呢,又让人对物质的追求更高了,一些人呢,就想用不劳而获的手段来获取物质,偷窃多就可以理解了。”山椿说。
“以前呢,是小偷小摸,烦人。这段时间却连续出现偷,甚至是抢过路运货车辆的事。我们乡几家做粮食生意的都着了道。这些人吧,在公路的急弯和陡坡处爬车,把粮包从车上甩下来,后面的人开着偷来的农民的农用三轮车去把粮包装起拉走,然后把粮食和三轮车一起卖掉,时间短,速度快,偷窃量大,影响极坏,还不好破案。我呢组织人蹭点守候了十多天了,由于我们这里地势吧,到处都是陡坡和急弯,战线长,没效果。”张竹说。
“哦,这些小偷是团伙作案吧,各司其职,机动、快速。他们一个特点是快,你也来个以快制快吧。”山椿说。
“以快制快,我也想过,我们也就自行车加一辆破挎斗三轮,也无法实施呀。”张竹说。
“当前的交通和通讯确实不适应快速调动力量,可你以前不是建立了个周边协作机制吗?何不好好运用一下。”山椿说。
“怎么用?出我们乡的道路有四五条,加之农用三轮还可以走那些农民才修起的泥巴乡村路,怎么拦截,怎么追踪?”张竹说。
“我觉得吧,这些人偷了粮包,应该是大部份往童安那边去了,那边的自由市场活,价钱要高些,外地去卖暴露的机会就更少。加之这么多次作案都没被捉住,这些人的胆子肯定就大起来了。”山椿说。
“所以,一旦案件发生就集中力量往童安方向追,并迅速联络童安派出所拦截。”张竹说。
“张所长就是有思路。”山椿笑笑。
“谢谢指点。”张竹说。
“我指点啥哟。问你个事。”山椿说。
“你说吧。”张竹说。
“现在这农转非的指标还是下达到各派出所吧。”山椿问。
“是的。”张竹说。
“以前区派出所管的时候,乡上是没见到过指标,现在是见得到了吧。”山椿说。
“应该是吧,你有啥想法?”张竹问。
“能不能先解决你们自己?”山椿说。
“我?不可能。这个农转非是有条件的。一个是夫妻投靠,子女投靠。二个是达到行政一定级别,然后解决本人及家属子女。我这副股级就是光脑壳扫扬尘,莫望。”张竹说。
“哦,你这么一说,我白板一个,就不作非份之想了哦。”山椿说。
“应该是这样。我们乡街上居民极少,就政府和机关单位的。前几天我都盘点了一下,就书记,乡长和副书记家有需求并符合条件。”张竹说。
“哦,那这样,蒋毅有望了。”山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