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好搞,前几天那个党委会上,扯个乡镇企业的事儿,我就看出了,不好办。”郭启民说。
“你是书记,你怕个球,黎相元硬不起,是他老想着走。你还软绵绵的就没办法了。”魏大爷看着秦朝亮。
“我一个人,再硬又能怎样?”秦书记倒说的是实话。
“所以,你就要会用人啊。”山椿轻轻的说了一句。
“会用人,要有人可用啊。”秦书记看着山椿。
“新来的两位不是人?”山椿看看郭启民。
“你才不是人。”郭启民笑笑。
“好,明天开会,我就和他们斗一下法。”秦书记定定的看着郭启民。
郭启民看看大家,点点头。
“斗法?斗什么法?”山椿问。
“前次会上不是决定把酒厂承包出去吗,袁家兴来给我说,袁永泽想包。说是情况熟,便于平稳过渡,包给别人怕惹出乱子。”秦书记说。
“你想怎么斗?我一定支持。”郭启民问。
“老子就是不包给他。”秦书记狠狠地说。
“好。”郭启民立马赞同。
“为何?他们要包不是好事吗?”山椿问。
“看不惯他几爷子。”秦书记说。
“这是企业的生产经营,不是斗气哈。”山椿说。
“那你的意思是包给他?”郭启民不解。
“人家一直在酒厂搞生产经营,承包给他确实是有很多好处的,只要承包费出得起,谁包都是包,他包还减少了很多矛盾,有何不可以包给他。”山椿说。
“是到是这个道理,可他们一直都搞不起个动静,包给他还是个死相,那还不把我们乡的企业搞死完球了?”秦书记瞪着眼。
“哦,这个到有可能。但,另外的人包也存在这样的风险吧。只要他承包费交了,固定资产不损坏,对乡上没损失吧。”山椿说。
“这个到是。”秦书记说。
“还有,以袁乡长的精明算计,应该不至于让酒厂经营不走吧。”山椿又说。
“出的承包费低,想捡便宜。”秦书记说。
“呵呵,谁不想捡便宜?让不让他捡是你的事。”山椿说。
“哦,山椿的想法可以,我看可以包给袁永泽。但是,我们要做出不包给他的样子,就说还有几家也想包,抬价。二呢,承包费一年一付,先费后生产。”郭启民脑壳也转得快。
“不错,不错,要得。”魏大爷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