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我们敬山椿,你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大家一起喝了。
“我啥榜样哦,也苦闷着呢。”山椿说。
“我看我们今天一不要谈工作,二不要说泄气话,三不要提糟心事,就一个喝酒,但不醉。”吴卉的天性觉得老说工作没趣。
“这个好,但,光喝酒也闷,不如来行酒令吧。”蒋毅提议。
“好。”大家附议。
“怎么行?”李洪波问。
“这样,说诗。这是春天,无论自己写的,即兴而发的,还是书上有的,只要是写春的就行。如果说不出或说出的与春无关,就罚酒一杯。”蒋毅说了规则。
“这个不好,我怕是杯杯喝哦。”黄兴佳觉得自己不善长说诗填词。
“杯杯喝,当然是用杯杯喝。”吴卉玩笑。
“谁来开头?”吴卉问。
“山椿吧。”蒋毅说。
“不行,行酒令,先说的占便宜,山椿的语文最好,让他说最后。”刘素英反地。
“那我开头。”吴卉争抢第一。
“好。”大家拍手。
“枝散花落风带寒,冰融随溪去无痕。”吴卉来了一句。
“高手。”山椿心里说。
“好。”大家高喊。
“一叶初上秃枝俏,落瑛飘飞染红尘。”蒋毅来了一句。
“好一个初椿气息。”山椿心道。
“红尘飘落寒冰散,枝头一花俏江南。”陶光知也不甘落后。
“一轮辉芒霞满天,江月冰轮去无痕。”刘素英思考良久,呤出一句。
“鸡鸣三声柴门开,农人枕月插秧忙。”好一个农人枕月插秧忙,李洪波也不弱。
“我整不出这些文化人的东西,我喝一杯。”黄兴佳端着杯子一口干了。
“哈哈哈,不错,高手。我只有喝酒的份。”山椿由衷地赞叹,伸手去端酒。
“不行。”吴卉伸手打开山椿的手。
“山椿,你不来一句是脱不了手的。”蒋毅说。
“我投降还不行吗?你们的诗这么好,我无话可说。”山椿真心话。
“不行,必须整一首。”吴卉抓着山椿的手,不让他端酒杯。
“好吧,我就胡诌几句。听着不顺耳不许罚啊。”山椿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