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败家子,几口就喝一个月工资的五分之一,想起都心痛。”董幺妹看着江盛一幅责备的口吻。
“哈哈哈,当时你应不心痛吧?”山椿说。
“我怎么不心痛?”董妹看着山椿。
“又没喝你的钱,再说你还把几年卖不掉的酒卖掉了不是。”山椿说。
“不是我的钱我也心痛啊,那可是八块钱哦,我工资才四十不到。”董幺妹还是心痛。
“那你现在该高兴了吧。”山椿又说。
“我现在有什么可高兴的?”董幺妹问。
“那瓶酒不是我们要喝,是有人要喝。有人呢是孔雀亮屏,想喝那瓶昂贵的酒引某些人注意。这不是成功了吗?你还不高兴?”山椿说。
“屁,本来注意着的,一看败家形像,打入另册。”董幺妹笑笑。
“那为什么又?”山椿盯着董幺妹和江盛看,似笑非笑。
“还不是有些人脸皮厚。”董幺妹鄙视了江盛一眼。
“脸皮厚,吃过够,美女怕秀夫。”小舒不着表情地说。
“你晓得个屁。”董幺妹冲了小舒一句。
“来,来,喝酒,喝酒。”江盛不好意思的想转移话题。
“我们当年三个败家子,现在就江盛成家了,我和樊韵还无望,看来还是得学江盛脸皮厚哈。”山椿继续取笑。
“你别扯那些,看我哪天给红娃子说几句不好听的,有些人怕是不好过哦。”董幺妹说。
“就是,对,有些人就是就是得让人管教一下。”山椿正疑惑董幺妹怎么知道,小舒又补了一句。
“你们?”山椿问。
“她们几个是一串串的。”小舒说。
“哦,那个郑君有消息吗?”山椿明白了,急忙岔开话题。
“郑君嫁了,小孩都有了,在云南那边。还算行吧。过几年就可以随军了。说是她老公也搞企业了。”董幺妹说。
“做企业,不是当兵吗?”山偆问。
“部队现在也兴办企业,说是他们军队办了企业,是君儿的老公在经营着一个厂,身份还是军官。”董幺妹说。
“哦,民办厂,官办厂,军队也办厂,还可以这样子操作?”山椿说。
“唉,人吧,命。这个韵哥儿人虽然帅气,能干,就是一个农字,就棒打鸳鸯了。”江盛叹了口气。
“怕不只是棒打韵哥儿吧”。董幺妹盯着江盛。
“别看着我,我是人家没看上我。韵哥儿是人家看上了,人家的老汉拿棒棒打散的吧。不就因为韵哥儿是一个农村户口吗?”江盛也不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