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
解释完,纪初禾不由分说地看向下家的谢黎:“你要不要得起?”
谢黎摇摇头。
纪初禾打出一串顺子后,只剩下一张牌,老板娘大喜:“王炸!”
她得瑟起来:“牌好没办法,你耍赖也赢不了。”
纪初禾眯了眯眼,朝旁边伸手:“借你张牌。”
老板娘连忙阻拦:“诶诶,他跟我一边的,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谢黎巴巴地把牌递过去:“都给你。”
纪初禾从他那里抽了张a,和自己的10一起打出去,“110,乱放炸弹,我报警抓你。”
老板娘哑口无言,半晌后,咬牙骂道:“你俩合起伙来玩我是吧?”
“怎么会呢?这是我们那里的打法。”纪初禾接手了谢黎剩下的牌,“过来我教你。”
谢黎立马从椅子上起来,走到她旁边认真观摩。
老板娘不相信地问:“你们那的打法?你告诉我哪个地方这么打牌?”
纪初禾:“我们宿舍。”
什么110、120、911,只要找得出理由,都能打。
老板娘的认知被一次次刷新,终于打得只剩四张时,她胜券在握,直接明牌:“我就剩个炸了,看你怎么打。”
纪初禾看看手里既不成对也连不起顺子的散牌,冲谢黎招了招手:“教你一个绝招。”
谢黎靠着她的手臂,踮脚张望。
她把所有牌往桌上一放:“我打完了。”
老板娘猝不及防,翻看这几l张牌:“这次又有什么理由?这四张花色都不一样。”
“对啊,所以它叫,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四张不同的牌随便打。”
纪初禾一本正经地解释完,往后一靠,拍拍谢黎的肩膀:“多学多看,这打法难着呢。”
谢黎认真点头。
老板娘都被他俩气笑了,眼睛一眯:“对了,你今天的房钱是不是还没给我?”
纪初禾洗牌的动作一顿。
坏了,光顾着玩,钱还没挣。
老板娘一眼就看穿她的处境,“哎呀真可怜,今晚不会要住大街了吧?这样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