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明白他的意思,说:“给我列个清单,我照着准备。”
如果可以,傅琛会把生活的方方面面全部做成表格,一目了然又方便快捷。
傅琛说:“不用,有人过来处理,你提要求就行。”
傅琛总是能把一切安排妥当,何青荷点点头,平和地嘱咐:“好,你也别太累着。”
傅琛需要为综艺腾出时间,一定会挤压工作进程。
傅琛看了何青荷一眼,说:“晚安。”
何青荷笑:“晚安。”
晚安是夜晚最温柔最美好的祝福,何青荷与傅琛几乎每个晚上都会互相祝对方睡得香甜,唯独今夜的晚安多了几分急促的意味。
何青荷目送傅琛消失在走廊的转角,盯着他的身影彻底融入夜色,这才转身回屋。
他平静地关好门,门锁落下,发出“啪嗒”的声响,这一声响动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何青荷的人就已经移动到床头。
他拿起手机,往床铺上一靠,点开app去看转发人数。
何青荷睁大眼睛。
好家伙,他们过个夫夫生活的时间,转发数量又多了不少。
分母越来越大,分子只有一百,机会就显得特别渺茫。
何青荷很想追加抽奖金额与人数,可这样会给综艺的工作人员与其他嘉宾带去麻烦。
他抿抿嘴唇,打消了这个念头。
抽奖出了圈,还被买了热搜,何青荷的主页涌进一大波人,自然有不少黑子。
有人骂他炫富,还有人网警举报他贪污受贿。
何青荷不懂,他又不是当官的,跟贪污有什么关系。
网络上的黑子喷子骂人很难听,说他靠卖屁股才有钱,还说他舔人技术一流,说得有模有样,一看就知道小黄片没少看。
外面的评论好歹有粉丝帮忙举报,很快被平台删掉,何青荷的私信箱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被各种垃圾消息塞得满满当当。
骂他的很多,其中有一部分找他要钱。
“我是学生,给我二十万。”
这种比较直白,还有特别迂回的。
“我家娃三岁,得了不治之症,住在icu,一天要一万块,我们家把房子都卖了也交不起医疗费。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如果没有钱治疗,只能抱着孩子跳江,好心人救救我们母子吧,我的银行账号:xxxxx”
何青荷好歹是资深网民,也曾经接触过家里的慈善事业,见过真正的求助信息,知道社交平台上用没认证的小号发汇款账号的都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