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哭甚,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苏庭,你在营里照看卸粮,我带二哥回城。”苏辰朝统计粮袋的年轻人喊了一声,便带二哥回到县衙后院,请了军中诸将过来一一喝酒吃饭。
席间,苏烈跟苏辰讲了这些时日定安城如何,家中如何,还有那位荀先生每日都会去找太守孙叔武问一些燕国的事,还有风土人情等等。
一路劳顿的缘故,苏烈草草吃喝完,就下去睡觉了。这边,郭嘉小抿了一口酒水,忽然开口问道:“长顺,觉得这次你指挥的有何不足?”
苏辰肯定不知晓哪里领军有问题,毕竟当局者迷,放下酒杯连忙拱手请教。
“还请祭酒告知。”
“用兵不懂变通,不分强弱之别。”郭嘉手指沾了沾酒水,在桌上划出水痕,“这次你算侥幸罢了,若非张文远半路杀出,冲到对方帅旗下,这场仗你想要打赢绝非易事。长顺要知晓,用兵之道,当避敌之锋,搜寻弱点,一鼓作气击之。数倍之敌,不可硬撼,当先剪除一路,或两路,使其失去阵脚……”
这时张辽悄悄往这边移了移,低声道:“是郭祭酒授意辽半道杀出。其实辽早就来了。”
苏辰终于算是明白,那日大战,郭嘉很少开口,这是以前人的身份让他历练。
“哦,对了。”
听了一阵,苏辰忽然拍响桌面,他想起一个人来,“诸位,我们是不是忘记一个人了?”
“吕布?!”
张辽、典韦、张角兄弟,还有乐进、董卓、张佑、徐庆虎一个个愣住,这几日忙得昏天黑地,竟然把他给忘了。
“这厮就是记不住打的。”典韦双手握拳压在桌面,差点把桌子给压翻。
灯火摇曳照着董卓脸庞,他摇了摇头。
“董某当年被他所杀,却也能改变,我不信奉先不能放下!”
一旁,张辽沉默的喝了一杯酒。
……
冷风吹着绵绵细雨
远在距离燕京七十多里的原野上,土地泥泞不堪,一处牧场残留着血腥味,这里的人大多已被杀散,留下许多战马和牛羊。
草棚里,数十头山羊被剥皮,串起来架在火上灼烤,吕布灌了一口酒水,驱走寒气,他走到檐下,望着黑夜里的雨幕,哼了声。
“。…。。燕国人的骑兵,真是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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