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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2页）

“你怎么知道的？”伊芙琳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全哥谭除了蝙蝠侠，谁还会专门收集那种东西。”

“但你怎么能和小丑女搅和在一起。”杰森有些生气，那语气中带着咬牙切齿，“你根本不知道小丑和小丑女有多危险。”

“我知道，我毕竟是个罪城人。”伊芙琳认真地看着他，她当然知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所以她退而求其次去占小丑女寻求合作。

“不，你不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可以击垮别人的内心，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可以折磨别人的肉体。”说着，他的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抓狂。

伊芙琳不为所动，冷静地看着他。

“我知道。”

“你根本不知道。”

杰森现在简直怒火中烧。

他咬着牙，狠狠看着伊芙琳说，“你找小丑女还不如去找我。”

伊芙琳不接话，看着他，就那么看着，一言不发。

杰森在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也明白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他们是什么关系，伊芙琳是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成年人，他的选择并不需要他来质询。

这让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但他也明白，自己只是无法看着一个普通的——也或许不是那么地普通——的女人淌这趟浑水，尤其是她曾因为自己的疏忽而痛苦地死去。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死而复生是什么感觉了。

午夜梦回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梦魇，那天他的本意只是想帮助他们，却没想到不仅没有救到人，还让那晚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死在了那里。

他还记得那个叫弗尔特的男人临死前将伊芙琳交托给他时的眼神。

他很难说伊芙琳的死而复生是上帝的恩赐，还是恶魔的馈赠。

但他目前能肯定一点，伊芙琳的能力，绝对不可能来自于上帝。

而现在伊芙琳并不像他一样，复生以后一劳永逸。她还需要不断获取能量来填补自己能力的空缺，并为那股不知道来自哪里的邪恶力量做遮掩。

他清晰地记得那晚伊芙琳获得生命的力量来自于他人的血液，而不是什么能量。

那东西有着赋予人能力的力量，自然随时可以威胁到伊芙琳的生命。

理智告诉着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

可一想到伊芙琳曾在自己面前死去，他就无法将这件事撇清。

伊芙琳也看出了红头罩纠结的点。